楊帆抱著穿山甲來到了礦山的礦井旁,老春秋正坐在那裏等著他。
“回來了?咦?你懷裏抱的是什麼?”老春秋看見楊帆懷裏露出了一個小腦袋來。
“是個穿山甲。”楊帆掃了一眼正爬在他懷裏瑟瑟發抖的小家夥。
“是個好東西,來,給我,讓我給你作個下酒菜。”老春秋伸出了手。
穿山甲一聽老春秋的話,更是差得嚇尿了。
“這個不行。”楊帆明白穿山甲的心思,他用手撫摸了一下穿山甲的身體以示安慰,“我還要讓它陪我做個伴呢。”
聽了楊帆的話,老春秋也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
“走吧,天色就快亮了,快回去吧。”老春秋抬頭看了看天空。
楊帆抬頭一看,在不知不覺中,天邊已經微微的露出了一點霞光。
“走,”楊帆左手抱著穿山甲,右手扶起了老春秋進入了礦山裏麵。
來得時候是老春秋帶的路,楊帆記得不清楚,可是回去的時候他扶著老春秋就用心了,留意了一下路線。
兩個人來到了地上二層老春秋的屋子裏,老春秋趴到了床上,然後從懷裏摸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楊帆,“這有把萬能鑰匙,你還記得剛才來得路吧。”
“記是記得,不過那個牆怎麼打開?”楊帆問道。
“右手邊用個凸起的石塊,你一按門就開了。我太累了,就不送你回去了。”老春秋說道。
“老頭子,我看你的傷勢較重,不如你去我那屋裏,我還可以照顧你。”楊帆關切的說道。
老春秋衡量了半天,然後點了點頭,同意了。
楊帆架著老春秋來到了順著樓梯上到了地上一層,然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
老春秋一進了屋,便一頭栽到床上,睡起覺來。
楊帆雖然也困,但是床被老春秋給占了,就在床下麵打起了盹,穿山甲的腳受了傷,無法動彈,也老老實實的挨著楊帆睡著了。
雖然楊帆這樣睡覺很難受,可是架不住他忙活了一夜已經非常累了,不久他就進入了夢鄉。
在迷迷糊糊中,他聽到了走廊裏腳步聲,楊帆一下子醒了過來,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楊帆,你的午飯。”說著話,一個托盤從方孔中傳了過來。
楊帆這時候才明白已經到中午了。
等到獄警走了後,楊帆連忙叫老春秋過來吃飯,可是叫了半天老春秋也沒有答應他。
“怎麼回事?”楊帆連忙趴到床上,他把手伸到老春秋了鼻子下麵試了試氣息,結果還好,有呼氣聲。
不過楊帆感覺到老春秋的臉上很燙,楊帆立馬把手伸到了老春秋的額頭上,果然如楊帆所料,老春秋發燒了。
“這可怎麼辦?”楊帆為難起來,他知道這是老春秋昨天的傷口引起的發熱。“我也沒有藥呀?”
要知道在監獄裏弄個藥可是件難事。
楊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辦法,於是他決定找些水來給老春秋敷敷。
可是禁閉室裏根本就沒有水,平常楊帆沒有辦法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