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手赤宏放飛出了擂台外,下麵有同夥見著了,就用手接住了他,不讓他再次受到傷害。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上台教訓那個小子。”奔雷手赤宏放掙紮著還要上台比武。
“滾一邊去,不知道羞恥的家夥。”老羅大聲訓斥起來,在這裏,可不能既輸了比武還輸了人品。
“恭喜,恭喜。”老羅衝著老駱駝大聲恭喜起來,“看來今天的大力丸隻能讓老哥您獨享了。”
“哈哈,哈哈。”老駱駝的臉上笑開了花,他連咳嗽也不咳了。“僥幸,僥幸。如同不是三監區的兄弟早早的下了擂台,還不知道局勢怎麼樣呢?”
老駱駝這時還忘不了損強驢子兩句。
強驢子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不知道該怎麼接老駱駝的話。
他轉眼一看,八臂哪吒包國安正在一臉羨慕的看著台上的楊帆。
“馬的,都是這個家夥不中用,怎麼好好的就中計了呢?還讓老子出了醜。”強驢子低聲罵了一句。“回頭找機會再收拾你這個瓜蛋子。”
“贏了,贏了。”見到楊帆贏得了比武。一監區的人都歡聲鵲躍起來。
年輕大一些的紅花棍子喬和光和衝神指鄭元駒等人還隻能控製他們的情緒,可是年輕人的螳螂小七和白鶴老六就控製不住了,他們一下子衝上了擂台,一把抓住了楊帆,然後把他給拋到了半空中,然後再接住
其他一監區的人在下麵看的哈哈大笑,都在享受著年輕人的快樂。
台下的眾人的表現先不說,而誰都沒有注意到兩層上幔帳後麵的那個組織者,他在二層卻坐不住了。
起初他並沒有仔細觀看台上人的比武,這些人的功夫還入不了他的法眼,隻有楊帆使計扔下八臂哪吒包國安的時候,讓他臉上有了一絲的笑意。
可是當楊帆和奔雷手赤宏放比武時,楊帆使出了金蛇纏絲手的時候,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
“咦,這不是那個老家夥的功夫嗎?”這個人眉頭一皺,“難道這是那個老家夥的弟子嗎?”
“不對,如果是的話,他還敢前來送死嗎?”他又自己搖了搖頭。
此人心中頓時波瀾起伏,想了一會兒,“不行,我得好好盤問一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會事。說不定能夠好好利用一下。”
想到這裏,此人輕咳了一聲,雖然是輕輕一聲,但是聲音細而刺耳,而在台下說話的人們同時感覺耳朵一震,大家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讓這小夥子上來吧,讓我看看。”刺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老駱駝連忙低聲吩咐楊帆:“楊帆,快點上去。”
螳螂小七和白鶴老六早就停了下來,於是楊帆獨立一人走上了倉庫二層。
隨著距離的拉近,楊帆看到一個人坐在幔帳的後麵,由於幔帳擋住了視線,所以看不清楚。
“這個高人脾氣一定很怪吧。”楊帆邊走邊想。
突然間,幔帳被打開了,一張臉出現在楊帆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