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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寶和舒克就開始上路了,不過由於沙口市路途較遠,並且兩個動物都不認識路。
很快,兩個動物就發現自己走錯了方向,就這樣,走錯了糾正,一直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兩隻動物才直到了沙口市。
白鶴道人一見到大寶和舒克就立即認出了它們是楊帆的寵物,但是它們怎麼跑這裏來了,白鶴道人非常不解。
兩個動物紛紛向白鶴道人表達著自己的意思,可是白鶴道人不是楊帆,他根本不懂大寶和舒克在說些什麼。
白鶴道人給楊帆打了電話之後,才發現楊帆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於是白鶴道人自己起了一卦,這才算出了楊帆有危險。
於是白鶴道人帶著大聖、大寶和舒克來到了嶺南一監附近,想著探望楊帆,可是一接觸才發現這裏看管非常嚴,於是白鶴道人斷了自己劫獄的念頭。
而是讓舒克帶領手下的老鼠挖地洞,本來按照計劃,再有三個月,地道就會通到楊帆的牢房下麵,可是由於楊帆突然被判了死刑,所以白鶴道人不得不改變計劃,讓舒克把地道的出口挖到了醫務室的下麵。
然後他自己利用這大半年和監獄裏接觸的熟人,才進入了監獄,並且遞給了楊帆藥丸。
“原來是這樣。”楊帆聽了舒克的話,這才明白事情的經過,“白鶴道人真是個熱心腸的人。”
“白鶴道人呢?”楊帆問道。
“他回沙口市了,他臨走前說到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你能出來,就讓你去找他談變話。”舒克重複著白鶴道人的話。
楊帆立即有了去看看白鶴道人的想法,可是自己出來,小幸還沒有見到,於是強壓下了這個念頭。
“其它的動物們呢?”楊帆接著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這幾年一直都沒有見到另外三個。”舒克也有些懷念起那些老朋友。
“哎,算了,各自有命,隨它們去吧。”楊帆雖然也想念它們,但是自己眼前有許多事,顧不上分心。
“不要急,主人,連你我們都找到了,等有空的時候我們去找找花生它們幾個。”大寶過來安慰起來。
“大寶越來越懂事了。”楊帆欣慰的摸了摸大寶的頭。
大寶一臉得意的看了看舒克。立即引起了舒克的不滿。
“好了,你們先一邊玩去,我和那兩位朋友聊會兒。”楊帆又來到了郭茂彥和代開濟麵前。
“現在已經脫險了,你們有什麼打算?”楊帆問道。
“我想回家,你上次說的我心裏沒有譜,我還是覺得孩子不是我的。”代開濟說道。
“你是怎麼監獄的?”楊帆問道。
“嗬嗬,”代開濟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我這個人好打抱不平,有人欺負我兄弟,我就去教訓他,哪知道一時出手重了,把人給打死了,我就被判了十二年,現在剛住了兩年。”
“你呀,下手怎麼沒有分寸。”楊帆直替他可惜。
“不怪我呀,那個人是個官二代,我本來是去找他理論,可是他竟然讓手下來打我,我一時按捺不住就出手了。”代開濟也感覺自己有些怨。
“你呢?”楊帆反過來臉問郭茂彥。
郭茂彥則是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算了,我知道你心裏有難處,不想說就不說,那你打算怎麼辦?”楊帆問道。
“當然走了,留在這裏幹什麼?”郭茂彥說道。
“那好,既然你們都想走,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去弄錢去,然後給你們先路費,你們回家。”楊帆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違法的事我可不幹。”郭茂彥說道。
“屁,牢都坐了,獄也越了,你現在說不違法,早幹什麼去了。”代開濟大聲啐了一口。
“反正就是不幹。”郭茂彥堅持自己的意見。
“不是違法的事,是要回我應得的錢。”楊帆拍了一下郭茂彥的肩膀。
“那就好。”郭茂彥也感覺到自己有些過分。
“我給你說,你去盯著一個人。”楊帆小聲的給郭茂彥交待起來。
“為什麼不讓老代去。”郭茂彥抗議起來。
“你看,老代長得武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他也比較魯莽,可是你就不同了,你做事心思緊密,而且能夠把握分寸,讓你盯梢絕對沒有問題?”楊帆看著郭茂彥說道,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去,我也沒有辦法,不如現在一拍兩散,你自己找路費回家。”
可能是最後的路費難為住了郭茂彥,他思考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你去…”楊帆爬在郭茂彥耳朵邊輕聲說著,坐在旁邊的代開濟好奇的伸長了脖子,不知道楊帆到底說些什麼。
直到最後幾句,代開濟才隱隱約約聽了清楚,“一有消息,你就過來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