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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場麵頓時混亂起來,一群排隊的人向前擁擠去,酒店的保安則是拚命的阻擋著進酒店的人。
趁著亂,楊帆帶著大寶,手裏提著皮箱,直接分開了人群走了進去。
雖然人群很擁擠,但是在楊帆周圍的人感覺到了一股大力把他們向四周推開,楊帆順順利利的進入了酒店。
“先生,你不能進去。”一個保安攔住了楊帆。
“怎麼?連住酒店都這樣困難,你們沒有客戶了嗎?”楊帆把臉色一沉。
“原來是住宿的。”保安出了口氣。“對不起,先生,你往這邊請。”
保安把楊帆引到了前台後這才又回去維持治安。
“給我開個豪華單間。”楊帆把銀行卡推了過去。
前台服務生一看到是張銀行的黑卡,就知道這位是有錢的主,連忙給楊帆辦理起手續。
“你們這裏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人。”楊帆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先生,真是對不起,這幾天出了一些事,還不是都怨住在七樓的金老頭,不知道是誰把他住在這裏的消息給泄露出去了,結果找他看病的人絡繹不絕,連我們上下班都受影響,真倒黴。”服務生抱怨起來。
很快,前台給楊帆辦理好的手續。
楊帆的房間在八樓。
楊帆牽著大寶,提著皮箱來到了八樓,進了房間。
一進屋,楊帆立即把皮箱打開,把舒克給放了出來。
“真是憋死我了。”舒克一下子跳到桌子上,咬開桌子上的堅果袋子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你們倆個安安生生的呆在這裏,我下去看看。”楊帆交待了一句,然後就出了房門。
來到電梯邊,楊帆看了看電梯還在上麵二十樓,於是裝作不開心的罵了句,“還要等多久,不行我就鍛煉下身體吧。”
說著,楊帆離開了電梯,順著旁邊的步梯走了下去。
下了一層,就是七樓了。
楊帆裝作漫不經心的一拐,想要進入七樓,結果兩個膀大腰圓的黑衣人就出來了,“先生,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呀?怎麼?你們的酒店還不讓人看了。”楊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對不起,先生,七樓有些事情,你暫時不能進去,別的樓層你隨意。”一個黑衣人說道。
“有毛病,老子偏要進。”楊帆故意把聲音提高,然後一推黑衣人的身體,自己連同黑衣人一起進入了七樓走廊。
這時,走廊上的一個屋門開了,一個黑衣人出來了,朝這邊走了過來。
楊帆瞬時間記清了那個房間的位置。
“小子,你找事是不。”黑衣人一轉手,就把楊帆的胳膊擰到了後麵。
“疼、疼。”楊帆裝作疼痛得大呼小叫。“鬆手,鬆手。”
黑衣人一推楊帆的身子,把楊帆給推下了樓。
這時,屋裏麵的人走了過來,問道:“什麼事,弄得這麼大的動靜。”
“強哥,哎,這酒店的人都是怪毛病,越不讓他們進,他們還好奇起來,這不,又來了一個。也不知道有錢人都是這個得性。”黑衣人抱怨起來。
“好了,盯好這裏,別打擾了金老先生。”強哥交待了幾句,又轉身回到了房間。
楊帆順著檔梯下到了一樓,然後又坐電梯返回了九樓。
他站在步梯出口處,大約摸找到了強哥出現的房間,然後回到房間裏麵給前台打電話要求調換房間。
由於楊帆加了錢,所以楊帆很輕鬆的換了房間。
現在楊帆所住的房間剛好在閻王醫生金一針的上麵。
等到天色變黑,楊帆讓大寶和舒克在屋子裏,而他自己打開窗戶,輕鬆的一躍,來到了八樓的窗戶沿外麵。
窗戶拉著窗簾,楊帆看不清楚裏麵的動靜,剛好他看見窗簾露出一比細縫,於是他湊上前查看。
“爸爸,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引起眾怒。”一個中年人向一位坐在沙發上的老者說道。
“眾怒,我才不在乎。”那名老者怒氣衝衝的說。“都說人心難料,我還不相信,現在我是真信了,我一生為醫治病救人,可是現在落了個什麼下場。”
那名老者將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磕。
“爸爸,我們也不一定非得出國,我們隻要不追究弟弟的事情,我想那邊也不會再找我們麻煩。”那個中年人說道。
“混賬。”老者一巴掌就打在中年人的臉上,“我知道你貪生怕死,不過連自己的親人都不顧及,我真是沒有想到。”
那名老者很是生氣。
“可是,弟弟已經這樣了,我們即使生氣又有什麼辦法?”那名中年人捂著說道。“以你認識那麼多人,可是一聽到這件事,都不敢為我們主持正義。這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