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飛機上因為插隊被痛打的那個胖子。後麵還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在阻攔他進來。
“滾一邊去。”那個胖子一把把警察推到了一邊,然後對著楊帆說道:“哈哈,小子,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吧。”那個胖子囂張的笑了起來。
“真是個廢物。”吳所長對著那個警察罵了一句,然後換上了笑臉對著那個胖子。
“張少,你怎麼來了。”吳所長臉色有些變,因為他才知道是陷害楊帆,胖子一來這性質就有些變了。
“我怎麼不能來。”胖子一點不給吳所長麵子,“他擰斷了我的手指,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們警察就是這樣為人民服務的?”
“可以,可以。”吳所長連忙點頭哈腰起來,他心中暗罵道:“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老子才懶得理你。”
原來這個胖子叫做張曉遲,是一個經商的商人,但是他的父親可不簡單,是烏黑省的省辦公廳主任。
張曉遲這些年來在烏黑省內生意很多,所以結實了很多當地的官員。
吳所長心裏雖然對張曉遲不滿,麵子上可不敢這樣流露出來,除非他不想再當官了。
“原來是你?”楊帆點了點頭。
“沒有想到吧!哈哈。剛打了我,就被抓到了這裏,你知不知道,老子的手很痛。”胖子張曉遲抬起手朝著楊帆臉上就扇了過來。
楊帆頭一低,張曉遲的手落了個空。
“馬的,你還敢躲,今天我非得教訓教訓你。”張曉遲伸出左手招起審訊桌上的警棍,當頭向楊帆打去。
楊帆這次沒有特意躲,他隻是把頭一歪,警棍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吳所長,你們就是這樣來詢問我話的,在沒有定我罪之前,你們就敢亂用私刑?”楊帆怒目而視。
“哈哈,你個傻逼,完全是一個土包子。”張曉遲大笑道。
“誰給你亂用私刑?我怎麼沒有看到?”吳所長裝傻起來。
“你難道沒有看到這個胖子拿警棍打我嗎?”楊帆反問道。
“打你,沒有呀?有誰能證明?”吳所長一攤手,“你能證明,還是他能證明?”
吳所長一指旁邊的年輕警察小王。
“我可沒有看到。”小王也正而八經的搖了搖頭。
“你們不能證明沒有關係,可是還有攝像頭呢?”楊帆用頭一指在審訊室的攝像頭說道。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要忘了還有攝像頭這回事。”吳所長哈哈一笑,然後拿起對講機說道:“小李,把這屋子裏的攝像頭給關了。”
“好了,吳所長,你屋子裏的監控已經關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小子,你看到了嗎?現在監控也關了,你就等著享受吧。”吳所長大聲笑了起來。
張曉遲和那個叫小王的警察也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楊帆也仰天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一見到楊帆笑,張曉遲、吳所長和小王都停止了笑聲,他們都驚異的看著楊帆,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嚇傻了。
“笑什麼,我真是謝謝你吳所長。”楊帆笑著說道。
“謝謝我?為什麼?”吳所長被楊帆搞得一頭霧水。
“謝謝你關了監控,這樣我才能收拾你。”楊帆說完,兩手一縮,使用了縮骨功裏的功夫,他的兩個手立即像一根麵團一樣,變得柔軟起來,從審訊桌上的手銬裏鑽了出來。
“你…”吳所長大吃一驚,他連忙拿起手裏的對講機想求援。
結果楊帆從椅子上一跳,就從審訊桌上竄了出來,直接來到吳所長的麵前,他左手伸手一抓,就把吳所長的對講機給拿在手裏,然後右手直接一個大耳光,把吳所長在原地打了兩個圈。
吳所長被這一巴掌打得楞住了,他隻感覺喉嚨一甜,嘴巴裏多了幾樣東西。吳所長連忙把嘴裏的東西給吐了出來,然後用手接住一看,原來是幾個牙齒被楊帆給扇掉了。
張曉遲見到事情不妙,連忙拔腿想跑,可是他身子剛一動,就被楊帆從後麵掂著衣領,給拎了起來。
“你不是要教訓我嗎?怎麼現在跑了,不想教訓了嗎?”楊帆笑嘻嘻的看著張曉遲。
“大哥,不好意思,我剛才有些衝動了。”張曉遲顫顫巍巍的說道。
“衝動?你沒有聽過衝動是魔鬼嗎?現在我要給你一個衝動的懲罰。”楊帆把張曉遲放到了地上,然後一把握起張曉遲沒有受傷的左手。
楊帆一用力,隻聽見張曉遲左手“嘎嘣嘎嘣”一陣亂響。張曉遲的左手手骨被楊帆給捏了個粉碎。
“啊!”張曉遲立即痛得大叫起來,鼻涕眼淚立即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
“讓你仗勢欺人?以後還敢不敢了。”楊帆喝問道。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張曉遲從小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