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想得美,你先管好自己再說。”一個聲音從門外冷冷的傳了過來。
“身後有人?”楊帆一驚,剛才一群人哭哭啼啼的,他竟然沒有聽到有人在外麵。
楊帆一回頭,隻見一個中年人站在自己麵前。這個中年人非常矮小的,隻有一米六左右,而且非常瘦,雙頰下陷。
“殺了人就想走嗎?還有沒有王法?”那個瘦小的中年人鼻子裏哼了一聲。
“王法?”楊帆冷眼掃了那個瘦小的中年人一眼,然後手一指一群工人說道:“你說的王法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有嗎?在他們受苦受難的時候有嗎?在他們向上天祈求的時候有嗎?”
“你現在給我講王法?你又是什麼東西。”楊帆一聲比一聲尖利起來。
“少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隻知道你殺人了,我現在就要抓住你。”那個瘦小的中年人說道。
“喁?聽你滿嘴的官腔,你不會是個警察吧。”楊帆一反白眼。
“不錯,你還有幾分眼力,我正是警察,現在老實些,讓我銬上你。”那個瘦小的中年人後往後一掏,然後一串亮閃閃的手銬晃在麵前。
“別忙,你的證件呢?”楊帆說道。
“在這裏,”那個瘦小的中年人左手一亮,一個證件出現在他的手裏。
楊帆上眼瞧去,隻見上麵寫著三級警司樊飛。
“沒有想到還真是一位警察。”楊帆臉上充滿了不屑。
“你看過了,現在乖乖的把手給銬上吧。”樊飛臉上橫肉直跳。
“銬子不用銬了,我給你回去說清楚。”楊帆見到是位警察,雖然心中不喜,可是還是覺得回去說清楚好。
樊飛一見楊帆動作,心中一喜,左手把證件收進了懷裏,然後慢慢摸著了一把手槍,他的手慢慢動著,生怕動作太大,讓楊帆注意到。
看到楊帆向自己走進,樊飛似乎看到了自己手中的槍一槍打爆了楊帆的頭。
“軍人同誌,千萬別上他的當。”這時一位年長者連忙阻止了楊帆。
楊帆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沒有回頭,問道:“為什麼?”
“軍人同誌,這個壞蛋我認識,我在這裏已經被關了十年了,見過的人不多,可是我牢牢記住了這個王八蛋,他化成灰我都認得,有一次他和這裏的老板喝酒,喝多了,就打我們撒野,我的同鄉就是被他一腳給踹死的,不管他是不是警察,反證他是個壞蛋。”那個年長者咬著牙說道。
“原來是這樣。”楊帆的眼睛迷了起來,看著樊飛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最狠壞人,更狠你們這些知法犯法的人。”
“說?有什麼好說的。”樊飛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如果非得讓我說,我隻能說,你去死吧。”
說完,樊飛的左手猛的從懷裏拉了出來,手槍就朝向楊帆的腦袋打來。
可是他剛掏出了手槍,就感覺眼前一閃,一點寒光飛了過來,直挺挺的插入了他的左手手腕。
“啊!”樊飛一聲慘叫,連忙往手中查看,隻見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插著一個一元的硬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