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水落石出(1 / 3)

本來周曉得是不情願查這些領導班子的,可是為了案子他們不能不查,何況他們再而三朝自己開刀,具有專長的周曉得怎能受製於人,因此他果斷決定繼續查案,凡是涉及到的人必須嚴厲打擊,否則就不是法律手段了。公安局長的表態很好,查他們一個天翻地覆,查他們一個水落石出,這話真有氣魄,讓周曉得想來心裏就沸騰。

按規定,冬不拉被帶到公安局接受訊問,可能涉及到周曉得,公安局長親自審,他問冬不拉:“你為什麼這樣早就請花子,是不是早有預謀?”冬不拉毫無顧慮地說:“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不就是吃飯嗎?”公安局長說:“現在不是吃飯這樣簡單了,你涉嫌殺人公安機關有權拘留你,如果不如實說後果自己負責……”冬不拉這時才有些後悔,她說:“不怪我,是他們讓我請的……”公安局長不放過任何線索,馬上問:“是誰,他們叫什麼名字?”

冬不拉不想說,可是公安局長直言不諱:“如果你不說這裏恐怕你是出不去了……”冬不拉無奈,隻好說:“是市委秘書長,他是我丈夫,聽前市長的教唆,所以……”化宏觀世界局長又問了一些其他,最後對冬不拉說:“你的問題在於是聽他們的,現在你先反省吧,有什麼想法通知我們……”冬不拉問:“我什麼時候回家呀,我還要做飯呢……”

公安局長說:“近期內你是不能回家的,你丈夫可能也回來,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核實情況……”公安局長一揮手,示意把冬不拉帶下去,然後吩咐身邊的刑偵隊長:“你們去市委把秘書長請來吧,我現在等著他們……”

刑偵隊長帶人走了市委不久就把秘書長帶來了,公安局長問:“知道為什麼把你請來嗎?”秘書室裝腔作勢地說:“不知道是不是有工作要我們做?”公安局長說:“有啊,有很多工作等你做呢,你說說吧,你是如何聽芳菲的教唆,還有市長的教唆,我想你不是不明白你現在是犯罪事實清楚,就看你交待不交待了,說吧,別浪費時間……”

秘書長忽然歇斯底裏叫喊:“這是周曉得打擊報複,你們不能對我這樣……”公安局長說:“別跟我裝神弄鬼了,周曉得打擊你什麼了,報複你什麼了,是不是跟芳菲久了腦子有病了,是不是市長還以為他能出來呀,告訴你吧你別做夢了,他出不來了,你也出不來了,如果說清楚案情可能還有希望出來,你是想出來呢還是想不出來呢?”

事已至此,秘書長也擋不住局長的攻擊,沒有幾輪交鋒他不得不招了:“好吧我說,我是聽芳菲的指揮……”公安局長說:“不可能是芳菲一個人吧,還有市長,還有其他人的,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是嗎?”秘書長嘀咕:“你知道還問我不是強人所難嗎?”公安局長說:“我是給你機會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不說最後也沒有強求,隻不過是罪孽深一些,罪名大一些,何去何從自己選擇吧……”秘書長當然不能自己選擇了,他也想立功受獎,也想少遭殃,於是他慌忙說:“我知道芳菲,還有市長,還有其他人,包括全牛宴也是其中之一,他們在發動鄉下人暴動……”

公安局長嚴肅地說:“你搞清楚喲,這是在公安局說話不是在家裏隨隨便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證明書……”秘書長看出公安局長在挑動自己說實話,於是他說:“我說不說實話無所謂,問題是你們是什麼態度,還需要我們說什麼?”公安局長說:“並不需要你說什麼,也不強求你說什麼,隻要你說的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們就相信你了……”秘書長說:“既然相信我了就放我回去,到時我隻管證明就是了,還需要我在這裏住下去嗎?”公安局長說:“冬不拉已經住下了,你也住下吧,我們會照顧好你們的……”秘書長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隻能住下,接下來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

下一步是找芳菲呢,還是找市長,誰有希望突破呢?想來想去,還是先找芳菲,女人畢竟好搞垮,公安局長派人請芳菲,當芳菲走進公安局時,有人把她帶到問訊室。公安局長說:“知道為什麼找你嗎?”芳菲說:“一是不知道,二是可能問經濟問題吧……”公安局長說:“你還行啊至今沒糊塗,看來你還是可能升官的,有人為證。”

芳菲看出公安局長在挑釁自己,她說:“你用不著跟我來這一套,說吧叫我幹什麼,審總裁嗎?”公安局長說:“我隻想通知你以前是雙規,現在是審案,以前的事是可以不說的,現在的事是必須說的,明白嗎?”芳菲說:“明白不明白不也得明白嗎?即使不明白你還能放了我嗎?”公安局長說:“這是不一定的,肯定有變化,你說是不是?”芳菲說:“你問不能問我這是你們的事與我沒關係,可是我想說我們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要怪你就怪領導吧……”公安局長:“這怎麼能怪領導呢?不是你三番五次尋找報複他們的手段嗎?現在事過境遷你們不想承認了是嗎?”

芳菲嘲弄地說:“這算什麼***事呀,這就是問我與誰有關係嗎?我說與你有關係你相信嗎?”公安局長說:“不相信,現在的官員都讓人不相信,你也不好官誰能相信你呢?”芳菲說:“現在的官員沒有好壞之分,隻有聰明能幹與傻子之分,聰明能幹的官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隻有不知死活的官才妄自尊大,我說的是不是這樣啊?”公安局長說:“是又怎麼樣,我勸你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寫出的材料我們看了,有出入,可是寫得真實可信,如果多寫就好了。”芳菲說:“可惜沒有人請我多寫,隻好對付著讀吧……”公安局長說:“我讀了後還想讀隻是想問背後是誰在支持?”

也許問到了點子上,芳菲沒有說話,她看著公安局長似乎在證明什麼,可是看了一會兒後她感到可能是沒什麼,便說:“我沒有後台老板,我是生意人,當個副市長也沒起到什麼作用,如果不是副市長我也不能被雙規,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公安局長說:“實際上不在你是不是官員,即使是平民百姓觸犯法律也是要受到製裁的,問題在於你抱什麼態度,是對自己負責任還是對國家負責任,這就是區別……”芳菲說:“我當然是為國家負責任了,難道還有假嗎?”公安局長說:“既然你隊認是為國家負責任,現在我問你負了什麼責任,為什麼在你任上發生很多問題,關鍵在於什麼?”

這是一個敏感性問題,公安局長以為芳菲不能說了,然而芳菲卻說了,她說:“關鍵在於現階段的領導班子全體燦爛了,說我是貪汙受賄,行賄受賄,看看現階段的領導幹部哪個不是在接受錢財,哪個不是在接受恩典,並不是我一個人是這樣,我隻不過是成為現階段的典型。”公安局長說:“你也可以揭發嘛,揭發還可以立功受獎,就怕你不敢揭發,不敢說蛤真相……”芳菲說:“誰說我不敢說明真相,誰說我不能說,我也是一個共產黨員,當然在開除我之前我還是共產黨員,我也不例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非草木豈能無情。我是說錯不是我一個,幹什麼針對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