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內外有別(2 / 3)

草莓開著車來到商城,買了些釘子繩子後來找周水,一見麵,周水吃驚地說:“你怎麼又來找我不是說好不許找我嗎?你找我不是給我找麻煩嗎?”草莓說:“我找你有什麼麻煩,何況我找你是為了吃飯,你總不能不來我家吧?是不是不想用我了?還是見我就煩了?”周水說:“這是哪裏話我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可能嗎?”草莓說:“既然如此到我家吃飯吧,我媽媽要見你……”周水說:“知道了不就是想請我吃飯嗎?什麼時候通知我就行了……”

有點話不役機,草莓也不多說,開車返回了,周水心有餘悸,草莓這種明目張膽找自己不是公開對抗嗎?他感到事情並不是周曉得想的那樣簡單,可能是有陰謀詭計,可是這種陰謀詭計對自己有用嗎?如果有用她們還會這樣做嗎?想到周曉得的囑咐,周水的心裏忽然警惕起來,草莓會不會跟芳菲一起來對付自己呢?如果她們拉攏自己怎麼辦?

果然不出所料,草莓返回後就打電話通知周水回來吃飯,周水不敢自己作主他找到周曉得請示:“草莓通知我去她家吃飯,我是吃還是不吃?”周曉得說:“當然吃了,不吃白不吃,不過吃時也要偵察看看她們是什麼目的?”周水說:“又是吃又是偵察的不好吧,還是換一種方式……”周曉得說:“換一種方式就是她們說什麼你聽什麼,比如草莓拉攏你睡在她們家不走,可能還要探聽市委有什麼活動,在這方麵你或多或少透露一些我的行動……”周水說:“這種違法行為我做不了,我怎能透出市委書記的行蹤呢?她們可能要的就是這些情報,我不能送給她們……”

周曉得見周水並沒明白自己的戰略部署,他囑咐:“你要潛入她們的家中,偵察她們到底想幹什麼,隻有透出我們的行蹤她們才有可能相信你,懂嗎?”周水說:“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我就是潛伏在她們家,獲取線索是不是?”周曉得說:“你是聰明能幹,跟你不用費腦子一點就透,如果酒喝多了你可以亂說,她們要的就是這種亂七八糟的話……”周水笑逐顏開:“你不愧是偵察員真有招,如果我能學一半就好了……”周曉得說:“起碼能當半個書記了……”

按草莓定的時間,周水如坐針氈來到草莓家接受芳菲的檢驗,這是他第一次來到草莓家與芳菲共同吃飯,或多或少他心裏沒底,而且是有些慌張。他不知自己是怕芳菲,還是擔心自己完不成任務,心有餘而力不足,又是謹小慎微。

看見周水緊張,芳菲笑著安慰:“你不必緊張這就是你的家,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隨隨便便才好……”草莓也勸:“你不能愣頭愣腦的讓我媽媽笑話你,你拿出你的聰明才智讓我媽媽看到你是什麼樣的人……”周水說:“吃飯就是吃飯哪有那麼多講究啊?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接受講究的,吃完後我還要離開工作呢……”草莓看出周水想吃完飯就離開,便勸著:“你是不能隨便離開的,飯後還有其他事呢……”周水說:“不行的,我還有工作呢……”

然而,不論周水如何說,草莓也不放他走了,這飯他是吃定了,而且是草莓也是吃定他了。現在周水想反悔也沒用了,他這一腳踏進來,再想逃之夭夭是不可能的,飯是什麼樣沒關係,關鍵在於他如何突出表現,這是他的當務之急。

其實對於周水來說,他向往著沸騰火熱的生活,尤其是與草莓發生關係的肉體磨擦中更是讓他神采飛揚,如果不是有紀律在他不可能受這種約束。他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可是他也不是不愛自己的女人,能與心上人發生著什麼這是他盼望的,也是年輕人共有的心願。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與草莓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夜間就發展到這種程度,有時他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發現自己做的真是不對了。可是晚了,想彌補也不可能了,他與草莓畢竟走進了神魂顛倒的時刻。

坐在草莓鋪好的床上,周水想著自己的未來是不是與草莓有關,他感到自己的確找到了一個有錢的女孩子,而且是莫明其妙地得到了她。現在,周水必須麵對的是草莓與芳菲,還要麵對的是周曉得與自己,在這四個人中,自己占有一席之地,可是這一席地要有周曉得來安排,有芳菲來限製,有草莓來刺激,輪到自己時可能什麼也沒有了。自己不是自己了,這種人怎能生存呢,周水現在要考慮到的就是這種情況,芳菲,草莓,周曉得,還有自己,考慮不到就是失誤。

飯菜上來了,好酒好菜,周水看到了一個有錢人是如何揮霍的,可見草莓對自己的重視。賓主雙方坐下後,芳菲說:“歡迎周水第一次到我家吃飯,酒水不好請多擔當……”周水說:“沒關係的,我們隨意……”芳菲與周水還有草莓舉著啤酒碰了杯,吃著喝著,芳菲忽然提出:“你和草莓什麼時候結婚?”周水吃驚,這種問題他沒想過,沒辦法回答,周曉得也沒提醒過,周水感到為難,他說:“這種問題我得回去問我的父母,他們同意我結婚就結婚……”

不過,這種回答芳菲並沒找到毛病,周水這樣回答也算合情合理,現在的年輕人見麵快結婚也快,有的幾天就結婚,有的幾小時就結婚,有的見麵不到幾分鍾就可商量結婚大事,對這種事周水也是司空見慣。前幾年社會上不是存在著一種閃婚嗎?還有人寫出小說《閃婚》,說的不就是這種故事嗎?周水讀過這種小說,尤其是在網上讀的《閃婚》小說讓他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他不知作者是什麼樣的腦子,可是他知道作者的心思是在年輕人身上。

稍有不同的是,芳菲並不在意周水是否想跟草莓結婚,她請周水吃菜,又問:“你跟周曉得關係好是嗎?”周水說:“是的,我們之間無話不談,有些事是他指揮我們……”芳菲當然明白,市委書記能不指揮他們嗎?可是她的目的不是在這裏,而是她還想問周水:“如果你請周曉得幫助你辦事他會同意嗎?”周水說:“這要看辦什麼事了,不是什麼事都能辦的,也不是什麼事都不能辦的……”芳菲說:“你的話很對,可是現在關鍵在於他會不會幫助你辦事?”

可能是喝多了酒,或多或少周曉得提醒,周水胸有成竹地說:“這種事沒問題,如果能辦他肯定辦……”芳菲說:“能辦就好,以後我有事也想求你辦,能辦嗎?”周水說:“能辦,有草莓的要求在我能不辦嗎?”這時,周水是喝多了,說話也大了,芳菲看著周水對草莓一擠眼神示意她說:“怎麼樣,媽媽沒有說錯吧,一吃飯一喝酒什麼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