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後,二串子把市長吩咐的話都招了,花子高興,不費吹灰之力,她獲取有關市長犯罪事實的第一手證據,孩子被抱走果然與他有關,花子氣憤極了,她要找市長問一個清楚,可是周曉得拒絕了,他說:“別問了他是不能承認的,問也是白問……”花子質問:“難道就讓他這樣過關嗎?”周曉得說:“當然不能讓他這樣過關,我們還有好多事等著他鑽入口袋呢……”周曉得說著自己的計劃,花子聽了高興,她拍手叫好:“就這樣辦,我看他們能橫行霸道到多久……”
花子是最了解市長的人,從打她在市長家當保姆,到她成為公安局偵察員,她是一路上跟隨周曉得出生入死的人,因此她完全相信丈夫的判斷能力。市長不是一個肯罷休的人,他會隨時隨地找丈夫麻煩,而且是有些苗頭她已經掌握了。
二串子會不會還有其他問題,這是花子考慮的,實際上二串子的確還有其他問題,而且是不止一個問題。從打他跟隨芳菲開始他的問題就是不斷,因為有芳菲用錢幫忙他的事也會逢凶化吉,何況芳菲的背景也不是小景,其後台大著呢。如果不是周曉得打掉芳菲,打掉市長這種人,現在說不上是什麼樣,可能市長早變成市委書記成為土皇帝了。二串子跟隨市長,也是在芳菲幫助下一步步跟隨的,市長所有行動二串子是主攻手,衝鋒陷陣在前享受在後,因此錢賺得多。
可是賺錢多,危險也大,二串子似乎知道自己遲早會得到報應,因此當花子審問他時便把能說的不能說的一股腦都說了,可是花子不相信他都說了,肯定有沒說的。花子年齡水大,可是辦案經驗很多,跟隨周曉得偵察也學到很多知識,一聽二串子說的話她當時就起了疑心,誰不知道二串子是芳菲的紅人,是市長的打手,就這樣說出點意思不是大材小用嗎?
花子說:“二串子咱們不繞彎子了,你的事我們是了解情況的如果說了對你有好處,如果不說對你沒好處何去何從自己考慮到,別到時候吃官司再後悔……”二串子看著花子膽戰心驚,他說:“能說的我都說了,還讓我說什麼?”花子說:“能說的你說了對我們沒用,我們讓你說不能說的,隻有不能說的才能對我們有用……”二串子說:“這種事也挑三揀四呀,我不是對你說了他們犯罪事實嗎?”花子問:“你說了什麼我怎麼沒聽見,你幹什麼我不知道,再說一遍……”
二串子無奈,隻好又說一遍,這次他交待出他是如何聽市長的把一個人害了,而這個人就是周曉得以前偵察過的教師。當時是在蓮蓬鄉下回來的路上,途徑教育局,就是那個教師當時還是以為是教師自尋短見,誰也沒有想到是二串子所為。
花子馬上把案情向周水蒎,周水向周曉得彙報,幾個人一致認為二串子還有事沒交待,是不是再審他交待更多問題。
花子把周水拉出來,對他說:“我看他有事沒說,是不是仔細審他?”周水說:“看來針對性要強,否則他是不能說的……”花子說:“咱們研究一個方案專門對付他看他說不說?”周水說:“問他有關芳菲的事,是不是他害的,不是也往他身上安讓他百口莫辯……”花子說:“真到了百口莫辯他就該說了,否則所有犯罪事實都是他的……”
方案定好,花子返回問二串子:“你是真說還是假說我們不看你說了多少我們是看你的誠意如何?”二串子心有餘悸:“你們還想讓我說什麼?”花子說:“說說你是如何與芳菲害人的?如果你不說就是你害的……”二串子說:“芳菲的事與我沒關係,她們幹什麼我哪能知道啊?”花子說:“誰不知道你是芳菲的保鏢,如果你不說那些被人的犯罪事實就是你了是不是,你認了是不是?”二串子哭哭啼啼地說:“哪能是我呀,是芳菲找人做的,以前的事也是市長派人做的,真的與我沒關係,不相信你們可以調查呀……”花子說:“是不是你做的我們會查的,現在看你的態度是不是端正?”
二串子說:“我的態度是端正的,你們問我什麼不是回答什麼嗎?哪能有假話呢?”花子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有隱瞞,我們還會調查的,你先回去反省吧,有事我們再傳你……”二串子被押下去了,走時心裏不安。看著二串子背影,花子說:“我們還要查他一下,有些事他是沒說的,有些事他想攔在自己身上,我看我們還是重證據吧……”
不論二串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花子還是派出桃花和梅花尋找線索,何況她們知道市長不是省油的燈,遲早是跳出來與她們為敵的。為了找到二串子與芳菲與市長的犯罪事實,花子與姐妹聯合攻關,尋找犯罪證據……
就在二串子被抓不久,有一天晚上,桃花忽然發現市長與孟子欣有聯係,這可是重要收獲。市長與孟子欣是沒聯係的,現在怎能有聯係呢?花子聽說後馬上囑咐桃花:“你盯緊他們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派梅花協助你的……”
市長並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仍舊每天尋找各式各樣關係為自己說情,同時管理著自己的公司。當然,他與妻子也是矛盾激化,吵嘴不斷。為了找人說情,他必須拿出錢財,可是妻子有意見不想拿,何況對他已經沒有意思了,怎能心甘情願拿錢給他送禮呢。拿不到錢,市長與妻子經常吵嘴,有時是在公司,有時是在家裏,而妻子為了避免吵嘴有時就住在公司。這樣每當他們吵嘴時,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弄得市長沒麵子,妻子也是抱怨,可是為了麵子他們還要裝模作樣。
妻子不給錢,市長沒麵子又憋氣,隻好獨自喝悶酒。市長平時有一個習慣,他不喝白酒,不喝莆萄酒,隻喝啤酒。他說白酒上頭,喝多了不知幹什麼,莆萄酒甜甜的,隻有啤酒喝了沒感覺,不論什麼時候想喝就是一箱一箱地喝。以前是有人請他喝,什麼酒好喝什麼,什麼貴喝什麼,現在沒事了他就自己喝,而自己喝是要掏自己的腰包,而腰包又不如前了。
市長正在喝悶酒,忽然闖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一見他慌忙叫喊:“我說市長大人你怎能一個人喝闖酒啊?要不要領導陪你一起喝呀?”本來心情不好,碰上這種人市長更是見不得人了,他紅著臉說:“我自己喝酒是享受愉快,沒聽說寂寞是愉快嗎?”進來的是領導班子,誰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麵,聽了市長這樣說,彼此之間都有好奇。
趙歲月說:“你這是何苦呢?不就是沒給你安排工作嗎?有朝一日你說了算工作不是隨隨便便挑嗎?”市長說:“你這是什麼話,我沒工作還能當市長嗎?”趙歲月嘲笑地說:“現在你不就是市長嗎?我們城沒市長你不是市長是什麼?”市長更是苦笑:“我哪能是市長,我是被雙規之人,能活著就不錯了,還敢想市長嗎?還能恢複名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