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先行離開,木挽香心道她定會又在楊林二人麵前搬弄是非,口舌。當下便緊跟過去。
遠遠地隻聽到姬玉和周琳的嬉笑聲:“這當了新娘子有人照顧的人,可當真比沒人護的人,底氣更足。你瞧,連說話都是指手畫腳的。”
哐當一聲,木挽香推開了房門,姬玉瞥了她一眼,不再言語,氣氛變得很尷尬。
楊林二人暗想定是兩人有了矛盾,卻也不知好端端的怎就突然冷了起來。
心道,女人真是麻煩。
楊軒亦又記起了父親的教誨,女人本就是天生會製造麻煩的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而女人和女人天生是合不來的,兩個漂亮女人在一起,注定會是一場昏天黑地的大戰。也不要奢望女人和女人會有深厚的友誼。
林墨淵暗道,幾個月來還是一起處的很是開心,張口閉口不離朋友,現在說翻臉就翻臉?
周琳看了看冷戰的二人,連忙打圓場,可二人確是根本連離也不理。
林墨淵和楊軒亦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兩頭跑,不敢怠慢了任何一人,生怕又引起了一場大戰。
很有默契的,姬玉和木挽香同時砸了茶杯起立怒視。
茶杯破碎的聲音,就恰恰宛若二人破裂的關係。
二人怒目圓睜的樣子,嚇壞了楊林二人。
楊林二人默默的互相攙扶著,委屈的互相看了一眼。退到一邊,顯然被二人潑婦的樣子嚇壞了。
又是風雨爆發前的寂靜,周琳手足無措,左看右看也沒個思緒。
姬玉用受傷的一側手掌,手腕微轉,擊碎了陳舊的木桌,木屑亂飛,肩膀隱痛暗暗傳來。
木屑飛濺,濺了木挽香一臉。木挽香再次被激怒。運足內力,長袖呼呼起風,使出十足的力氣,打出了一招長拳。
花瓣四溢,看似柔軟的花瓣卻實打實的嵌在了牆壁上。飛花傷人的絕技一出,全麵開戰正式開始。
殺意起,雙方根基也是深厚,房屋年久未修,不甚結實,屋梁上紛紛落下粉灰。
花流散,風聲停。
周琳再度抬頭,隻見木挽香臉上被花流傷了一條細長的口,鮮血滲出。
姬玉肩部傷上加傷,湧出大片鮮血。
姬木二人同時憤怒離開,離開時又暗自運氣,房門應聲而裂。
餘下三人:“······”
楊軒亦開口道:“周琳,真是不好意思。你看在你婚期時,竟鬧了這麼一出。”
“不礙事,不礙事。女孩子吵架和好的也快。”周琳嘴上這麼說,心下卻很是擔心。
“對了。周琳,剛才她二人出手時,我看你躲避的樣子,你好像會武功啊。”林墨淵也是回了回神,開口問道。
周琳擺了擺手:“那是姑姑教的。對了,我還是去看看她們吧。”周琳一溜煙的跑走了。
屋內隻剩下了楊軒亦和林墨淵。
楊軒亦皺著眉:“怎麼女孩子生氣起來那麼嚇人?女孩子也會打架?”
林墨淵找不著杯子,直接將茶水倒進自己嘴裏,又遞給了楊軒亦:“先壓壓驚。今天我也是頭一次見著。也沒什麼大事,至於大動幹戈嗎?”
“就是就是。”楊軒亦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根本都搞不懂。對了,現下楚母來了。周琳的婆婆是見著了。可楚易的父親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周琳的公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