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成哪裏還跪得住,眼裏淚水打轉,叫屈起來:“殿下,殿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跟女皇陛下,您就大人有大量,饒小人一命,您就當我是一個屁,放了我吧!”
秦飛沒有興致和一個死人多廢口舌,烈風對手下使了個顏色,當即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副將擒住馬立成,直往門外脫去。
馬立成淒慘的嚎叫著,想要作最後的掙紮,可是秦飛沒有半點憐憫。
而一圈跪著的幫凶此刻也在討饒:“秦王殿下,您是萬人敬仰的戰神,您大人有大量,就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我這一會吧!我,我給殿下磕頭賠罪了!”
秦飛今天極其少見的刻薄起來,怒道:“你們的父母沒教好你們,有罪!你們這幅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的小孩跟著你們,還不如被抓去當奴隸!你們這些渣,有何臉麵在本王麵前談老小?”
烈風聽秦飛把話說到這份上,也不含糊,直接下令,把這夥人全部帶走。
“瑪德……”秦飛餘怒未消,聽見外頭還傳來求饒聲,一時心煩,瞪了烈風一眼。
烈風心裏咯噔一跳,連忙傳音下令,外邊的禁衛立即封了這些人的脈門,還有敢亂叫的,照著麵門就是一拳。
這些人的身體在皇城禁衛手下就跟豆腐似的,一拳就是一包碎牙和著血,要多慘有多慘。可是就算他們腸子都悔青了,世上卻沒有後悔藥。
一個個麵如死灰,在刑場吃了一刀,人頭分家。而主犯馬立成,則是當天下午開剮,按照刑法律例,三千六百刀要剮滿三天,刀數剮滿之前,人不可以死!
這名惡貫滿盈的馬家大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以這樣的形式結束一生。而且想到秦王最後的命令,是崩毀神魂,永世不得超生!
哭爹喊娘都沒用了。
就算馬家老爺想救,那也是有心無力——
秦飛直接對烈焰禁衛下令:“嚴查原烈家附屬家族,但有紈絝欺民者,處以極刑,一個不饒!”
“通告天下,但有惡意中傷、無故襲擊化形獸族者,判處死罪!”
——
“呼……”秦飛一通令下之後,心情有些沉重,就拉著追風離開了炸雞店。烈風一刻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得力手下,全程跟護,勿得再出現類似的事!
至於秦王的幾道命令,他立即返回皇城,直接向焚天烈帝請示。
烈魂得知馬立成得罪了秦飛,搖頭哼笑:“小飛還是太年輕了。”
“陛下的意思是?”烈風長時間處於勢力爭鬥,對其中的血腥手段十分熟悉。
烈魂目透寒光:“要麼不殺,要麼就斬盡殺絕。小飛這樣殺得不幹不淨,就不怕那些死囚的人來尋仇?”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萬一來個臥薪嚐膽,潛伏複仇的橋段,哪怕神威無敵的秦王殿下,也會吃個大虧。
哪怕對方殺不了他,可他這麼多親友,若是因此壞了一個,秦飛都將無法原諒自己。
烈風抱拳應命:“末將明白了。”
烈魂則是安慰的一笑:“此事不用著急,小飛三天後和雲芝小姐大婚,不宜大動幹戈——似馬家這樣的存在,黑曆史多得很。事後,隨便扯一件出來追究,都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
“秦飛,你怎麼啦?”烈焰城街道上,追風見他板著臉的樣子有些嚇人,捏緊了他的手掌,關心的道。
秦飛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想到馬立成喝罵追風為“畜生”,心裏就有壓抑不住的怒火。這種人,憑什麼?
他從追風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那一瞬間是極其難受的,隻是小丫頭刻意隱瞞了內心的想法。
“沒事。”秦飛衝追風咧咧嘴,寵溺的揉揉她的小腦瓜道,“你該回去上課了。”
“喵嗚,猴!”追風還是一副軟萌的模樣,隻是心境上發生了細微的改變,笑臉也比午餐之前成熟了不少。
秦飛就把她先送回了學堂,陽光斜照的大街,車來人往。和雲芝小姐大婚在即,秦飛總感覺有些不真實。
和雲芝小姐相識,是在蒼雲曆十四年的八月份。
自己被道尊前輩的自爆炸得七暈八素,遍體鱗傷。後來成了素雲齋的小飛,和雲芝一起經營,一起生活。
後來她的不辭而別,讓秦飛把目光投向了星闕。
讓秦飛憋著一股狠勁,加上之前的種種,最終爆發出巨大的能量。事實上,雲芝跟在自己身邊,已經一年多了。
“該不會是結婚的次數多了,麻木了?”秦飛自嘲的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