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國道上,一道藍色的身影似風一樣飛奔著。

“老公~~!別把車開的這麼快嘛!人家很害怕的。”膩人的撒嬌聲從一輛紅色跑車中發出,帶著墨鏡的男子瞟了一眼身邊的女子,一聲壞笑,頓時將車速提到了七十公裏,直嚇的女子一陣尖叫。

“你壞!你壞!”女子緊閉著雙眼,粉拳不斷的捶打著身旁的男子,嘴裏嬌聲道。

原本正耍帥的男子說話突然結巴起來,“你...你...你看,那...那是什麼?”女子很疑惑,一向膽大包天瀟灑風liu的男友怎麼會說話結巴起來,睜開原先假裝閉著的眼睛,望向窗外,隻見窗外青山格外的綠,雲霧縈繞,直比仙境。

“好漂亮!!”

“啪!”男子一巴掌拍在女子的頭上,知道女子理會錯了自己的意思,見女子委屈的看著自己,男子輕輕的伸手指了指車上的後視鏡,說道:“那裏!”女子的目光隨著男子的手指移向後視鏡,看到的景象嚇了女子一跳。一個身穿藍色條紋服(就是病服啊)的男子正以可以篦美汽車的速度跟在自己的汽車後麵,如關公一樣的臉龐似要滴血,表情更是猙獰無比。

快追的上的汽車的速度的晨風此時腦袋裏一陣糨糊,隻覺的自己體內有一股奇怪的氣竄來竄去,直逼大腦。看著不斷從身邊開過的汽車,煩躁的發動機聲響更讓晨風的體內的那股氣一陣翻湧,“呀~~~!”狂暴之極的怒吼聲從嘴裏咆哮而出,腳下的步伐頓時加快,呼嘯聲中迅速超過身邊的汽車。一陣玻璃碎響,紅色跑車的擋風玻璃在突如其來的壓力下化為了粉末,直接針一般刺在車內兩人的身上,伴隨著的還有兩人的慘叫聲和刹車的刺耳的摩擦聲。

遠遠被吊在身後的藍若水此時的額頭已開始冒汗,胯下的機車在轟隆的加油聲中迅速向前麵不遠處的晨風追了過去。“這家夥難道走火入魔了?這輕功也不是這個用法啊,腿也受不了的!不行,必須攔下他,否則......可是這很麻煩哎~~~”藍若水腦袋裏的轉了無數的念頭,最後終於決定把晨風攔下來,畢竟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將油門直接踩到底,嗖的一聲拉近了與晨風的距離。

“恩?”

讓藍若水意外的是就要追上晨風的時候,卻不料對方瞬間改變了方向,原本隻在國道上狂奔的晨風一個轉身向道外越了出去。不過也好,藍若水調整了心思,畢竟在堂堂的國道上顯示原本已讓人們忘記的東西,會被驚為天人的,“不過,晨風看來已經是天人了!”,見前後沒有車輛後,藍若水右腳猛的踏在地上,機車旋轉直接從欄杆上飛了出去,留下的隻是刺鼻的橡膠臭和路麵上的一個深達三寸的腳印。

“也?哪裏去了?”還在A城裏瞎轉悠的特警大隊隊員和國家安全局的警衛們翻來覆去的找了半天,又是看街道口的監控錄象,又是拿著照片詢問路人,卻全成了瞎忙活。

“局長!”“首長!”

“沒有找到!”

幾乎是異口同聲,兩邊的人同時向站在一起的李玉岩和葉天豪說道。兩人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裏看見擔憂的神情,正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人的聲音打斷。

“局長,首長!有人要告兩位,要索求數十萬的精神賠償和肉體上的補償。”來的人是那個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在向葉天豪和李玉岩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後,從容不迫的說道。

葉天豪一聽大怒,吼道:“是哪個混蛋要告我們兩個?恩?說!人呢?我和李首長倒要會會這個誣告人!”說完還看了一眼身旁的李玉岩,隻見李玉岩也是一臉怒氣,便對著中年男子說道:“說,這個家夥是誰?”

中年男子幹咳了一聲,有點臉紅的低聲說道:“這個......這個......我們按道理是要賠償對方的!”見中年男子說出這樣的話,葉天豪和李玉岩大眼瞪小眼的望了男子半響,李玉岩才問道:“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就是隊長的弟弟莫餘,現在正半身不遂的躺在醫院裏,其實整件事的經過也很簡單......”一段連綿不絕的文字將當時發生的情況敘述了出來,中年男子有點心虛的將頭避開兩人的目光,偶爾眼角的餘光瞟一下兩位上司的臉色。卻見葉天豪和李玉岩的麵孔白裏透著紅,紅裏透著黑,嚇的中年男子連忙將頭低了下去,看著自己的腳尖,心裏忐忑不安的猜測著兩位上司的反應。

“晨風!給我站住!”

機車呼嘯著向意識已經模糊的晨風飛去,藍若水自己則越向空中,化掌為指向其身上的大穴點去。意識已經模糊,可在部隊裏訓練出的危險自我防禦卻仍然存在晨風的身體裏,刺耳的金屬撕裂聲傳入藍若水的耳朵,在藍若水驚訝的目光下隻見自己的機車被晨風徒手撕裂了開來,分成兩半扔在了一旁。

與此同時,藍若水的手指已點在晨風的昏睡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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