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的笑話,真不好笑。”金淩一邊吃著,一邊說著。
說話含糊不清,那是因為塞一嘴巴的飯。
來這裏幾天了,她還不知道這東方不敗是塊什麼料嗎?
整個人一眼過去,就像是一個文弱書生一般。
連走路都沒有力氣的人,還有殺人的力氣?
嗯,很冷!
“嗯,那就這樣吧!”
東方不敗丟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然後抱起放在身邊的古琴,朝院子外的竹林走去。
嗯?
那就這樣吧?
什麼意思?
金淩不解,看著離去的那抹白色身影,大聲叫道:“東方不敗,你去哪?”
太陽都下山了,這家夥難不成還要去竹林裏彈琴?
果然,沒有多久之後,竹林中就傳出了那悠揚婉轉的琴聲。
聽著這琴聲,金淩也隻能感慨。
東方不敗那一副病身子,也隻有彈琴的力氣了。
殺人,打死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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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幾天,一切都風平浪靜。
金淩與東方不敗的生活,安靜和諧。
說是和諧,也就是東方不敗又開始啞巴了。
從那日吃飯過後,東方不敗就再也沒說過話了。
又回到了金淩剛來時的那種情況。
不說話,也不對金淩做任何的理會。
而大部份的時候,東方不敗也都待在竹林裏彈琴。
至於洗衣做飯這些,當然也教給了金淩。
飯菜,米飯加蒸蛋,一塵不變。
東方不敗往往隻是吃飯,而不吃菜。
他說過,他不吃雞蛋。
對於東方不敗的一些怪僻與沉默,金淩保持大大的理解。
這是一種病,一種心理上的病。
她對東方不敗的理解,就是這樣。
這日,金淩一大早就醒了。
本是不願意醒,可是房屋外麵,似乎有一種異樣的聲響與氣氛。讓還在夢中的她也不由自主的覺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