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淩的話,酒奴淡然一笑:“絕望中求生存,隻有意誌強大的人,無論什麼時候,危險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無力氣的你又怎會徒手殺狼?”
酒奴的話讓金淩一怔。
回想那時,自己隻是一心的想要求死。
所以正因為如此,酒奴才會將她一掌打下懸涯。
雪地裏,孤獨無助時的害怕與恐慌讓她知道心中依然有所牽掛。
她不想就這樣死去,她不想就這樣離開東方不敗。
所以,狼口中,她的求生欲望居然讓她徒手將殘暴的狼殺死……
是否從那時開始,酒奴就已經算到了,她是絕對不會死的。
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出現。
即使那時的她,傷痕累累,鮮血淋淋……
“那月宵閣又是為何?雪地裏,你明明已經出現,為何又要將我送入月宵閣?”
金淩依舊不解自己出現在月宵閣之事。
“紅塵紛擾,世間百態,江湖險惡,知人知麵不知心。”
酒奴所做的一切,從來都不會白費心思。
他知道金淩在為自已不能控製的嗜血魔性,濫殺無辜而痛苦。
他知道她害怕自己某一天會傷害自己心愛的人而痛苦。
但是那些,都隻是一個過渡期而已。
意誌可以改變人。
隻是因人而議而已。
多年前東方不敗武後三年之時,嗜血之性大發,滿腹怨恨注於一曲琴音之中,血洗齊龍山。
那時的他,又何嚐不是這樣,痛苦萬分。
不同的是,東方不敗從不曾放棄。
竹林之中,輕婉琴音,修心養性,至此淡薄一切……
嗜血之性,並不是不可壓。
隻是對於金淩來說,她不能像東方不敗那樣,所以需要一個過程而已。
“你的意思?”對於酒奴的話,金淩還是不解。
似懂非懂的感覺。
“嗜血已為天性,不可滅,但所殺之人,卻是可以選擇。”酒奴說及於此,嘴角,一抹輕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