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奴沒有不遵守當初的約定,是自己拿走了血靈的毒,現在,酒奴隻是來要來可以救回心愛之人的解藥而已……
金淩在雪山之中尋了一夜,冰冷的天氣中,卻早已大汗淋漓。
但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有找到東方不敗。
也沒有看到酒奴。
心裏的那種不好預感越加的強烈。
天已經放大亮,整個雪山一片的白。
金淩身心疲憊的朝竹屋回去,還沒有走到竹屋,便聽到了那悠揚的琴聲。
驚愕的頓了頓足,便趕緊朝竹屋跑去。
竹屋外的院子裏,東方不敗正坐在那裏。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過琴弦,悠揚婉轉的琴聲飄遠流長……
看到了東方不敗好好的坐在這裏,金淩那顆不安的心一下就放下了,竟然還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
昨夜雪山上的激鬥聲,還有她去時的看到的那些激鬥痕跡。
她的整顆心就已經懸了起來,生怕東方不敗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現在,他好好的,好好的坐在這裏。
金淩咬了咬嘴唇,坐到了一邊,將劍抱於懷裏,靜靜的聽著這悠揚的琴聲,看著那張讓自己心動的麵孔。
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張倉白的麵孔,像個生病的人一樣。
然而正是這種病態的感覺卻更讓金淩心疼,一心想要好好的守護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男子。
那雙深邃的眸子,總是喜歡微微的半眯著。
讓人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探究他眸子裏所隱藏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感。
臉上,淡然的表情。
像是這世間無論什麼事都與他無關一樣,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的存在。
白色的衣衫,幹淨而又清爽,外麵,一件薄薄的披風,卻更顯他的清瘦柔弱。
東方不敗現在彈琴的樣子,就如金淩在竹林中第一次看到他時的樣子。
安靜的,和諧的,美好的……
許久之後,琴聲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