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淩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臉上馬就布上了一層的陰雲,難不成殺太子就是酒奴曾經要自己付出了的其中一個代價?
記得酒奴最開始教她武功時,並沒有直接說明要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
而在雪山之間,某天酒奴說他們的約定開始吧。
卻沒有說到底是什麼約定,隻是教她拚命的習武。
而那時所學的,並非什麼大手腳的大功夫。
而是一些讓人防不甚防的小功夫。
一個不防備就可以讓對方連死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手法看似簡單,但確是很講究。
酒奴那時對她有所提醒過,或許會讓她去殺某個人。
金淩也說過,隻要是殺可殺之人,她就不會猶豫。
難不成現在,是酒奴把她丟到了這裏來,然後讓她殺太子?
太子?
金淩夠汗的。
這太子也就是未來燕川國的君主,要是真的要殺太子的話,那金淩就不由感慨了。
酒奴還真不簡單,找了個這麼大的人物來讓她殺。
真不知道是不是太看得起她金淩了呢?
而且酒奴給她的出場似乎也很損人吧?
什麼出場不好,讓她充當敗國奴。
放眼這大部隊的人數,前麵看似無頭,後麵看似無尾,人多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她淹死了。
……
金淩一邊跟著大部隊走著,一邊想著事情。
隻是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目光從身後傳來。
金淩皺眉,猛的一回頭。
抓個正著。
一轉頭,剛好就對上了盯著自己看的那雙目光。
隻不過因為金淩的這突然一轉頭,倒是把對方給嚇倒了。
鉑……那個什麼,鉑鉑金?
對,金淩想了一會,終於把這個別扭的名字給想了出來。
在自己身後一直盯著自己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夜裏給他們送饅頭的那個鉑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