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簫名竹?”金淩驚愕不已,不姓東方,也不姓糾綄,姓簫,這簫姓何意?
難不成……
酒奴?
“我欠東方家的太多,又還有何資格再讓後輩姓東方?糾綄,連我自己都厭惡的姓氏,自然也不會強加於後輩身上。”
東方不敗臉上溢出了幾分憂傷。
金淩靜靜的聽著,不作聲。
“我欠酒奴一條命,今生還不了,但是我記得,如不是他,我的命在十四歲時就已終結,他以簫為音,簫姓,很好。”
說到酒奴,東方不敗的心裏情感一直都是複雜的。
不可否認,十四歲那年,酒奴對他下毒,然後是發現他能替冰封心愛的妻子解毒才守護於他。
無論目的為何。
十四歲的那年,都是酒奴陪他走過。
授琴授技。
雪山裏,冰封了一切,雪山埋葬了他守護二十年的妻子……
他,東方不敗最終是得已繼續活了下來。
隻要想到那日的雪山之崩,酒奴痛苦的樣子,他東方不敗就會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
他說過,他和金淩與酒奴再也沒有糾葛。
但是心裏欠下的債,即使是一世,那也是無法忘記的。
簫姓,紀念那個成全了他與金淩的酒奴。
竹,則也有其意。
酒奴愛竹,他東方不敗也愛竹,金淩,同樣的愛竹。
所以他的孩子,無論生下來的是男是女,都取名為簫竹。
……
聽著東方不敗說了這麼多,金淩點了點頭,臉上泛起了淡笑:“這個名字當初隻是隨口說說,想不到在不敗看來,居然有這麼多的意義。”
“有些感情,深入骨髓。”東方不敗輕聲的說道。
誰對他好過,他都會記得,即使表麵看起來像是毫不在乎一樣,但骨子裏,他都會清楚的記得,如東方羽,如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