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他糾綄明合向來都適合做攻,不適合為守,這守地之事,讓他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了,誰會莫名其妙的突然跑來鮮族之地做偷襲?
一直以來,跟鮮族戰事不斷的就是燕川國。
現在自己國要去攻燕川了,這燕川國守都守不贏,當然不會突然來偷襲。
這燕川國不偷襲,還有什麼國會來偷襲?
糾綄烈安排給他的這份差事,明顯的就是一份閑事。
他不幹。
他糾綄明合才不要做什麼閑差事,他要上戰場。
糾綄烈坐在宏天閣那虎皮大座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糾綄明合,一臉的意味笑容。
“明合,你的意思是對本王的安排很不滿?”糾綄烈深厚的聲音。
聽到糾綄烈的話,糾綄明合以為糾綄烈生氣了,趕緊半跪於地說道:“王,明合不是此意,明合隻是想上戰場,為王為鮮族多盡一份力而已。”
即使有不滿,他也不能說是呀。
麵對糾綄烈,他一直都有壓力。
他們之間,不像父子,更像是主人與侍從一般。
“哈哈,如是本王現在說,守地之人,便是以後繼承王之位的人,你又有何想法?”糾綄烈大笑,即而後麵的這句話,卻是意味深長。
糾綄明合聽到之後,抬起頭驚愕的看著糾綄烈。
守地之人,便是以後繼承王之位的人?
如今,糾綄烈讓他駐守鮮族之地,意思是讓他以後來繼承鮮族王的位子?
“幾個少主之中,也就你最得我之意,千裏雖然潛力無窮,但他不為我所用,甚至是一個威脅所在,而其他的幾個少主,一無是處,唯有你,也是以後鮮族王的最佳人選。”糾綄烈臉上,淡淡的笑意。
“明合越為王效力一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糾綄明合心裏說不出的一種興奮感, 臉上的笑容都呈現出一份激動的樣子。
鮮族王,多具誘惑力的稱呼,他做夢都會想將這個稱呼蓋於自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