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照顧簫竹,我走了。”東方不敗說罷,摸到了摸金淩的頭,便走到了糾綄烈的身邊。
金淩將東方不敗的琴抱在懷裏。
退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站在高台上的東方不敗。
一身的白衣,與周圍的一群盔甲如此的格格不入。
金淩一直都認為,不敗應該適合在世外桃園裏撫琴養心,那樣才是他想要的。
沙場上的腥風血雨,會染髒了他的一身白衫……
……
站到了糾綄烈身邊的東方不敗,沒有了之前對金淩的那種溫柔。
回到了那一張冰冷漠然的麵孔。
淩厲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眼下的兵馬,眸子裏赫然湧起了一抹殺氣。
今天,他等了很久了。
他要用燕川國的鮮血來奠基被冤而死的東方一族。
一百幾十口冤命。
即使東方羽在天之靈怪罪於他,他也無所謂。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東方一族就這樣負罪而亡。
燕川帝如此不仁不義,他又何需在對燕川皇帝手軟。
“來人,給千裏少主拿盔甲上來。”
糾綄烈對身邊的小將沉聲說道。
“不必。”糾綄烈的話剛說完,東方不敗就直接拒絕了。
盔甲,從來都不適合他。
他不是為奪江山而戰。
他隻是為報仇而戰。
在東方家是什麼樣子,上戰場的他,也就是什麼樣子。
說罷,東方不敗從袖子之中拿出一根白色的布帶綁於了額頭之上。
一身的雪白,因為一根係在眉頭之上的白布,瞬間形成的了一副孝服之樣。
眸子裏,那個飄雪的季節。
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濺在白雪之上的紅色。
那是屬於東方一族一百幾十口人的鮮血。
……
所有的人怔怔的看著東方不敗,鴉雀無聲,死一般的沉寂。
東方不敗一個騰空,躍於台下的領頭白馬之上,沉聲喝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