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北宇軒是一副斯文樣的終於把那杯茶喝完了,才看著餘輝漫不經心的說道:“餘將軍,鞠身可否感覺累?”一邊說,一邊加深了臉上那嘲諷的笑意。
“不敢。”
餘輝雖然是一肚子的惱火,卻不敢直接表現出來。
“不敢?那就是不累了?既然不累的話……”
北宇軒又是一個響指,響指一響,那就是再來一杯茶……
這下,餘輝的臉色是更難看來了,咬了咬唇,想忍,卻是難以忍。
直接站直了身子,說道:“三皇子,我府上的那兩個人頭,我想問一下,怎麼回事?”
他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聽說北宇軒在陽東城帶走了一個鮮族女人。
有人說像是燕川通輯的重犯東方不敗之妻金淩。
所以他才會派人過來問一問。
結果沒有想到,來了兩個人,回去了兩個人頭。
忍了幾天了,他心裏最終還是氣不過,所以今天自己親自過來了。
……
聽到餘輝這類似質問的話語,北宇軒也沒有當一回事。
一手優雅的端著茶,一手用杯蓋拂著,漫不經心的說道:“嗯?發臭了嗎?”
發臭了嗎?
站於北宇軒身邊的陳飛忍不住的輕笑了出聲。
北宇軒抬頭看了陳飛一眼,陳飛趕緊正了正臉色,乖乖的站在那裏。
而北宇軒的這句話,卻讓餘輝有一種想要爆發的衝動。
這北宇軒明顯的就是在戲謔他。
餘輝握緊了雙拳,嘴角都忍不住的抽蓄起來。
看得出來,已經不是一般的惱火。
北宇軒看著餘輝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近來皇上的身子不太好,餘貴妃一直陪伴於左右,餘貴妃得寵了,餘將軍的架子,似乎也跟著大了。”
毫不避諱的諷刺。
“不敢。”餘輝還是小忍一下,隻是看著北宇軒的目光卻也是毫不避諱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