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宮十四也是明白之人,這其中或許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不會將酒奴的身份公於他人。
酒奴點了點頭。
“那我先去準備一些吃的過來,我感覺我等下還會有很多的問題要討教皇叔你,你可不要嫌我煩哦。”
宮十四露出了幾分久違的調皮味。
酒奴笑笑,不語。
宮十四離開了密室,酒奴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失去。
看著宮十四略帶興奮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惆悵。
“你出來吧。”酒奴輕聲的說道。
話說完,一直站在走道外隱在一邊的的金淩走了出來,她知道,自己是避不開酒奴的感覺的。
“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金淩出來後馬上說道。
“我知道。”酒奴點著頭。
對於金淩,他也算是了解了。
她很清楚,如果他酒奴不想讓人聽到的話,那是誰也聽不到的。
能進入他周圍而不被察覺的人,至少到現在,他還沒有遇見過。
“謝謝你救不敗。”金淩說道。
“我沒有救他,能救他的,隻有他自己。”酒奴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心裏會一直記著你的恩情,酒奴。”金淩說罷,便跪在了地上。
這是她第一次對人以感激之情下跪。
心裏對酒奴的感激,早已不是言語所能形容得出來。
酒奴將金淩扶了起來:“不敗的命是我妻子的命換來的,我怎麼會輕易的看著他死呢?”
永遠無法釋懷的心結。
雪山之巔,他親手埋葬了自己心愛的人。
那樣的代價換來東方不敗的一命,現在的他,又豈能輕易的看著東方不敗死去呢。
陽東城之事,他無能為力。
隻能保住不敗的妻兒,待他回來之時,那裏也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他不是神,他不能主宰一切。
酒奴的話讓金淩淚水流了下來:“酒奴,我跟不敗欠你的太多,如以後有需要我們的地方,請你一定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