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音,他跟酒奴有說不完的話,這梁暮夕在他們的麵前躥來躥去,他心煩。
聽到老頭的話,梁暮夕朝宮十四看去,眉頭皺起。
而宮十四本坐在一邊,聽到老頭的話,再看到梁暮夕看著自己,趕緊將視線移往一邊,佯裝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
“我跟十四很熟,所以十四隨便一點就行了。”
梁暮夕笑笑的說道。
“不熟。”梁暮夕的話剛落,宮十四馬上就移回了視線。
這女人還真會找理由,利用他的時候就熟,不利用他的時候,就不熟。
哼——
哼哼——
梁暮夕暗自咬牙。
“好了好了,夕小鬼,你趕緊去招待一下那位十四大爺。”老頭是恨不得一腳將梁暮夕給踹過去。
在這裏,礙他的事。
老頭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梁暮夕再不走就是顯得有些過於的有目的了。
看了看酒奴:“酒奴兄,你先跟老頭聊,有什麼需要的,叫一聲我就好了,我很隨便的。”
說話,挑眉。
酒奴微笑,點了點頭,不語。
梁暮夕拿了兩塊自己做的糕點走到宮十四的身邊,拋給宮十四。
宮十四接過糕點放到嘴裏吃了起來:“你好像看我很不爽?”
一邊吃一邊說道。
梁暮夕也坐上了矮牆頭,嘴裏同樣的吃著糕點:“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宮十四故裝不知。
“我們不熟嗎?”梁暮夕說道,眼睛卻是一直盯著跟老頭交談的酒奴。
宮十四看著梁暮夕現在的這個樣子,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人家兩個前輩遇知己,交談言歡,你硬要湊上一腳,不覺得很無趣嗎?”
“我也可以是他們的知己呀,我對機關術也有研究呀。”梁暮夕不以為然。
“嗬,我看你是對我的酒奴叔有意思吧?”宮十四嘲諷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