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陌生的名字讓宮十四怔了怔。
“那是我們花月樓的招牌花魁千謹姑娘,嗬嗬,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看中千謹姑娘,算你有眼力。”
媽媽一臉的媚笑。
“你確定,她不是叫梁暮夕?”
宮十四仍然是不太相信的感覺。
叫千謹?
不是梁暮夕?
明明就長得一模一樣,天下怎麼可能有如此相似之人呢?
“呀,公子真會開玩笑,千謹姑娘在我們這裏待了一年多了,可是我們花月樓的招牌,我這個做媽媽的怎麼會連名字都搞錯呢?”
媽媽手中的絲絹揮來揮去,濃烈的花粉味撲鼻。
宮十四皺了皺眉往後退了退。
這是他最討厭的味道。
不過心裏卻是更加的疑惑了。
因為媽媽剛才說,千謹姑娘在花月樓待了一年多的時間了。
如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梁暮夕了。
因為梁暮夕在他的世界裏才消失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我想問一下,夜王跟梁……跟千謹姑娘是什麼關係?”
宮十四腦子裏仍然懷疑著千謹姑娘就是梁暮夕,所以一時還真的難以改口。
“公子,你問得,好像太多了哦。”媽媽的手指搓了搓。
宮十四真想一巴掌呼飛這種見錢眼開的家夥。
簫憶會意,又從宮十四的懷裏摸出了一綻銀子砸給這個媽媽。
媽媽眼睛馬上就眯成了兩條線。
“公子真是太客氣了,給這麼多,那我就不客氣咯。”媽媽說道。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宮十四很不喜歡跟花月樓的這個媽媽打交道。
勢利眼,濃鬱而低俗的花粉味。
他真想馬上讓她消失,隻是現在還不行,他還有很多的疑惑需要她幫忙。
“夜王就是當今皇上的弟弟,也是我們千謹的常客,聽說今天夜王府裏有重要賓客,所以夜王把千謹給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