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曾經在夢中都出現過無數次。
在他宮十四的心裏,酒奴一直如神一般的存在著。
然而現在知道了自己與酒奴的真正關係後,無論多少,心態都已微有變化。
說不出是好,也說不出是壞,隻是,有些不自在了。
宮十四站在那裏,很努力的整理了一下心態,可依舊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之前所準備好的那一堆的話,現在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來了。”
宮十四不說話,酒奴先開口了。
淡淡的一聲。
沒有回頭。
那些很輕,卻在風雪之中很清晰的傳進宮十四的耳朵裏。
“嗯,是的,來了。”宮十四回過神來,趕緊應道。
聽到了宮十四的回應,酒奴揚了揚唇角,然後盤膝坐到了地上:“這裏很冷。”
酒奴的話讓宮十四怔了怔。
酒奴也跟他一樣,不知道說什麼嗎?
宮十四深呼了一口氣之後,走上前,坐到了酒奴的身邊,看了看酒奴,然後再看看眼前白茫茫的雪山,說道:“很冷,卻很安靜,白茫茫的雪看起來是那麼的純潔,沒有世俗的恩恩怨怨,或許把這裏當家,真的很不錯。”
酒奴苦笑一聲:“是這樣嗎?”
“嗯?不是嗎?”宮十四偏頭看著酒奴,有些不理解他那話的意思。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我,就像這些純白的雪,光鮮的外表之下,血腥的罪惡,不可饒恕。”
酒奴的臉色有些倉白,想到了太多太多。
自己利用自己的骨肉想要複仇。
自己將自己心愛的人長埋於這純白的積雪下麵。
如不說,誰又知道他是多麼的殘忍。
酒奴的話讓宮十四似懂非懂,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疑惑了,不過他還是笑了:“至少,那些都是過去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