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簫的血是我的,整個人都是我的,他是我的兒子。”金淩咬牙切齒,跟了東方不敗這麼多年,仍然學不會的淡定。
“現在開始,是我的。”夜月抱著簫竹的雙手又緊了緊。
這是她的寶貝,任何人都搶不走的寶貝。
“我的。”金淩不爽。
這什麼人啊,居然還跟她搶兒子,就算是她金淩很欣賞她也不行呀,至少得按規矩來。
“我的。”夜月不緊不慢,這種淡然的樣子倒是跟房子裏的東方不敗,酒奴還有墨者有幾分的相似,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身上表現出來,也確實讓人一番驚訝。
“好吧,打一場吧!”金淩說著就走到一邊,拿起掛在那裏久不動的長劍。
“要打,但不是跟你。”夜月說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夜月的身子也突然的從簫竹的背上離開,如一道光影一樣的拿著玉簫襲向這房子裏的其中一人,而這人,正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坐在那裏緊緊盯著夜月看的墨者……
“墨者小心。”金淩驚呼出聲。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想到夜月會突然偷襲墨者,這墨者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呢,這中什麼邪了,這麼多人不襲,專襲墨者?
然而墨者站在那裏卻是沒有一點要動的樣子。
金淩看著,心裏是慌了,以為這一擊必可擊中墨者之時,墨者卻在簫尖抵達之時突然的憑空消失了,躲開了嗎?
金淩看著那一擊刺穿的夜月,鬆了一口氣,隻是那口氣剛鬆下來,卻是又被驚嚇般的驚叫出聲:“天!”
這下不隻是金淩一臉的驚愕,就連宮十四和梁暮夕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東方不敗坐於一邊,眸子也微壓了壓,隻有酒奴是淡然的,對一切如初的表情。
一群人之所以都是這麼驚愕的表情,隻是因為他們看到了那原本刺穿的夜月的身體是幻影一般,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跟墨者一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