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北宇莫名居然在簫竹的家裏等了差不多一個早上,夜月是沒有等著,等來的卻是宮十四。
“莫名,你在這幹嘛呢?你娘親找你回去上藥。”宮十四拍了拍北宇莫名的腦袋。
這個小家夥,昨天回去就是一身的傷,外傷不用說就知道是跟雪狼惡戰時所受,至於那比較重的內傷,在北宇莫名沒有說之前他和梁莫夕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在這雪山裏,除了新來的那個古怪小女孩之外,也沒有人會對北宇莫名下那樣的狠手吧!
……
“爹爹,我又不痛,我等那個厲害的姐姐回來,她不知道去哪了,我要找她決鬥呢!”北宇莫名又往院子外麵瞄了瞄。
有些小小的失落,等了一早上也沒有等到夜月的回來。
“你不怕死嗎?”宮十四甚覺好笑。
北宇莫名昨天晚上一回去就在家裏興奮的說個不停,也說了夜月要把殺他當成生命意義之一的事情。
這小子還真是一副倔脾氣,往常這麼一大早,這家夥肯定還在賴床,今天居然起身這麼早跑這裏來找死。
“爹爹,我怕死呀,可是我喜歡找死的過程呀,嘻嘻,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北宇莫名抬著頭看著宮十四笑。
這就是他,北宇莫名,怕死,卻又喜歡找死的小怪物。
宮十四笑了笑,溺愛的揉了揉北宇莫名那一頭黑亮的頭發,說道:“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那小女孩好像離開雪山咯!”
“啊?”
宮十四的話一說出來,北宇莫名就驚叫出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宮十四。
就連一邊本一副漠不關心的簫竹也怔了怔,看向了宮十四。
“爹爹,你騙我,哼,我不跟你玩了。”北宇莫名撇了撇嘴,將頭偏向一邊,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