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肚子有些疼。”北宇莫名艱難地說道。
“哼,少給裝,不過就算是真的,也沒有人會在乎。”五席說道。
“我……我可……可沒有讓你們在乎的意思,嗬嗬!”北宇莫名說話都很艱難,但還是發出了兩聲嘲諷裏隱夾著得意的笑聲,身子依舊是緊緊地縮成一團。
簫已看著火堆旁卷縮在一起的北宇莫名,她知道,這不是北宇莫名裝出來的,北宇莫名現在的確是很痛苦。可是這家夥怎麼回事,突然就肚子疼了?
五席當北宇莫名是故耍花招,所以也不理會北宇莫名了。
北宇莫名就卷縮在那裏,一動不動,偶爾隱忍不住的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
“喂,沒事吧?”簫憶從沒有見過北宇莫名這樣痛苦的樣子,雖然平時跟北宇莫名像是水火不容一樣,但是在骨子裏,北宇莫名可是她家人一樣的存在。
“哈……別關心我,不……不習慣。”北宇莫名低若蚊吟的聲音。
逞強的家夥,簫憶一聽就知道北宇莫名果然是在忍受著的痛苦,也許裏有些擔憂。,北宇莫名這小算盤,不會是打錯了吧?
又過了一陣之後,北宇莫名的呻吟更加的痛苦,似已經超出了忍受一樣,終於大聲起來。
“你夠了吧!臭小鬼,我讓你別給我耍花招。”五席怒聲道,火焰印在她的眼中,將熊熊的殺氣照耀得更加的濃烈。
她不知,此時的北宇莫名早已聽不清周圍的任何話語,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外冒。他的意識也已經在漸漸的消失……
南座護使終於睜開了眼睛,走到了北宇莫名的身邊。
“南座護使,這小鬼絕對是在玩花樣,不用理他。”五席說道。
南座護使沒有理會五席,看了看經宇莫名之後,伸手又在北宇莫名的身上摸了摸,探了探脈,臉上越發的沉重。
見南座護使這個樣子,五席也皺起了眉頭,探過身子看著北宇莫名。
隻見北宇莫名的臉色倉白,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雙眼緊閉,一臉的痛苦之色。接著,北座護使和其他幾席也都起身圍了過來。
“怎麼回事?”北座護使的臉也陰沉一片。
“中了劇毒。”南座護使邊說邊試著封掉北宇莫名的幾個重要穴道,想要阻止劇烈在背宇莫名的身體裏繼續流竄。不過最後還是皺起了眉頭:“劇毒行運得很快,已經漫延全身。”
“怎麼可能?”五席這下是真的嚇到了,他還以為北宇莫名在跟她玩花招,沒想到真的出事了。
現在再看北宇莫名那張臉,果然不像是裝的。
簫憶在一邊聽著,也陰下了臉,擔憂多了幾分。
南座護使看了看周圍,看到北宇莫名吃剩下的野草,拿起來聞了聞,然後眉頭皺得更深了,跟北座護使相視了一眼:“這草有毒。”
五席聽後,生怕北宇莫名會被毒死,然後兩位護使怪罪於她,趕緊說道:“這個……這是他肚子餓了自己弄來填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