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也慣著雅兒呢?”皇後接著說:“韓公子,你可願作公主的伴讀?”
韓燁和韓墨送了一口氣,韓燁又行了禮說願意。林貴妃對這個結局並不滿意,可是也沒法再說些什麼,隻能喝著酒生著悶氣。
宴席結束後,南宮雅就被皇帝帶走了。皇後也召見了韓家父子,商量伴讀之事。
晚上的國宴皇帝帶了南宮雅出席,並宣布其為太女,舉國嘩然。眾大臣也眾說紛紜,一派認為女子怎可治國。一派則認為南宮雅有勇有謀又心懷天下,況且皇室隻有這一脈,為何不可治國。皇帝和南宮雅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聽著。等到所有人都安靜後,皇帝又和南宮雅離了席,眾大臣皆是心驚。
南宮雅和皇帝走到了禦書房,皇帝的臉上沒有表情,他走到禦案前,在擺放奏折的下方輕按了一下,後方的牆就徐徐打開了,竟然是一間密室。
“進來。”皇帝徑直走了進去,南宮雅也麵無表情的跟著走了進去,隻是如果細看,就能發現她的腳步極其沉重。
室內是一間小書房和練功房的結合體。整間屋子雖不說大,但是卻也不小。房間裏沒有用蠟燭照亮,而是用了一塊塊的夜明珠。屋子中間是一張黃花梨雕刻的書桌,擺放著上好的筆墨紙硯,配有一個配套的椅子。東側是一個大書架,滿滿的藏書,還能看到幾本孤本。書上並沒有一絲灰塵,但是看著都有些舊了,顯然是有人看了許多遍。西側的牆上則掛滿了各種兵器和一條皮鞭。南宮軒拿下了皮鞭對著南宮雅就抽了過去。
“說!韓燁哪裏吸引你了。”
“他並沒有吸引兒臣。”在這間房間裏,他是皇,她是臣。
“沒有?如果沒有你會說要嫁給他!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皇太女!你隻有娶的份,沒有嫁的份!”
“那皇上的意思是兒臣應該說要娶他?”
“混賬!你竟然學會和朕頂嘴了。”又是一鞭子抽了下來。
“皇上,兒臣並沒有喜歡韓燁,隻是覺得韓家……家業夠大。”南宮雅緊緊握著拳頭,指縫裏有些許血跡,看來皇帝是下了狠手。
“你的意思是……”皇帝聽到這兒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是,韓家的錢賺的夠多了,是時候拿回來了。”南宮雅微微鬆了一口氣。
南宮軒把皮鞭扔到一邊,說到:“你想怎麼做?”
“兒臣會讓他心甘情願把錢交出來的。”南宮雅的眉間有些不忍。
“好!朕給你這個機會,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兒臣遵旨。”南宮雅抱拳領旨。
“坐吧。”南宮軒說完這句話,南宮雅就走到了黃花梨木桌後的椅子那坐了下來,皇帝站在桌前,一切自然而然。南宮雅坐好後就從桌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裏有藥,她自己塗著,南宮軒也不在意,問著她:“今日晚宴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可用之人,能夠爭取的人,必須除掉的人。”南宮雅眼神堅定的看著傷口,口吻也有些許的剛毅之感。
“既然如此,寫份名單給朕。寫完了就去你母後那吧。”
“是。”南宮雅說完,南宮軒就走了。多少年了,隻要她某些地方做的不對就會收到鞭打。之後她還要自己上藥,因為,她的母後那還有一關等著她。說來也很神奇,這個藥可以讓她的傷口迅速恢複,隻留下淡淡的疤痕。
南宮雅寫完了名單之後走出去,徑直朝皇後的寢殿走去。當她走出禦書房後她的貼身侍女就打著燈籠走在她身側。兩個人都沒有言語,不過是一個監視,一個被監視。
到了皇後的寢殿,皇後正倚在貴妃椅上在看書,南宮雅沒有吱聲就跪在了皇後麵前。一跪就是兩個時辰,天色都開始泛白了。
“皇帝叫你去幹嘛了?”皇後翻了一頁書,這本書,她看的極慢。
“父皇告知女兒哪些人可用。”此時的南宮雅極為木訥。
“恩,如今你是皇太女了。”皇後說了這句話就不再說話了,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