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5)(1 / 2)

我預感到可能有情況,當下急得跟屁猴似的,“到底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秦峰,其實你不用把自己搞得那麼累,你明白我說的話麼,你隻要稍稍轉下頭,你也許就會發現,有的人並不是你的唯一,不要因為太執著,把許多美好的東西都錯過了。”

我估麼著這小丫頭是讓酒精弄得有點暈了,不然不會淨撿些沒邊的話說,周岩鬆和淫五這兩個王八糕,自己吃飽喝足也就算了,還把一個不會喝酒的女生弄迷糊了,然後一走了之,留個說胡話的女人跟我嘮嗑,他們倆可真夠兄弟的。

我且不管這“四眼”說什麼不著邊的醉話,我必須要清楚曲鈴這幾天的動向,如果我天天連她去哪不知道,我的終身大事不就泡湯了麼?

我繼續問有關曲鈴的事,“四眼”露出我奈的表情。“秦峰!我真不知道曲鈴這幾天在幹什麼,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問的。”我連忙稱謝。

“秦峰,如要是曲鈴……”張小荷槍慢慢吞吞地道:“我們說如果,曲鈴要是真的再選擇別人,你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樣對她!”

張小荷的話讓我霎時間陷入一種恐懼之,她一下刺了我的要害,這是幾天來一直隱伏在我心,我又不願麵對的問題,我心罵張小荷真他媽八婆,幹她屁事兒。我不願回答,也不願假設這個問題到底有多少可能性,我心底發虛,含含糊糊地道:“不會的。”

張小荷想必看出了我的不快,把剛要說出的話又吞了回去。

“行了,我到寢了,謝謝你送我。”

“不客氣。”我長舒了口氣,本想讓她幫我叫曲鈴出來,但想想現在太晚,曲鈴不太可能出來,心也不想再受張小荷破鑼嗓的刺激,當下招呼也不打地逃回了寢室。

寢內隻有鬼一個人,其餘的幾個王八糕不知道哪騷去了,鬼躺在床上捧著本書在那寫寫畫畫,我問鬼:“他們幾個幹嘛去了”。鬼說都讓四驢竄掇上網去了,要玩通霄,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不在也好,難得清靜一會兒,我回了個身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頓感百無聊賴,仰頭望著上鋪床板發呆,和床板上那個淫五畫的沒有重要器官的裸男對峙了許久,直到寢室熄燈。

鬼躺在床上問我是不是有心事,我說“是!”

我問鬼:“兒,你有沒有想過在大學裏找個伴兒?”

鬼沉默了好久才說:“想過,但一忙就忘了,再說正經墳都哭不過來,哪有時間哭爛墳崗。”

我笑了:“這麼經典的話你在那學的。”

鬼道:“我們村人說的。”

鬼受我們幾個的浸染,偶爾也會弄兩句屁嗑。

我躺在床上感覺好像缺了什麼,想了半天才發現是收音機沒打開,這個時間有性知識講座,這是淫五每天的必修課,當然我們也跟著修,有不明白的地方還要請教淫五,淫五在我們有性學博士的光榮稱號,絕對的權威,甚至有一段時間淫五還研究過把我們寢的電話改成類似廣播裏谘詢熱線,在校園裏張貼大字報,由淫五作主持人。

淫五為這事興奮了好幾天,得意地說:“此計一施,BH大男女盡入吾囊矣。”不過淫五在本校考察了好幾天後聽到了那首“B大自古無嬌娘”的打油詩。終於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