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13)(1 / 2)

張小荷站在那裏,靜靜地接受掌聲和讚美,沒有任何矯情和羞澀,這掌聲與讚美好似早就在她的意料之,張小荷還開玩笑地把我頭上的用來偽裝帽拿下來,托在手裏像江湖賣藝的似的四周收錢,不過她隻收到了兩張廢紙,一把瓜皮。

被張小荷突然摘掉了頭上的帽,我立時緊張起來,雖然沒有FBI跟蹤追捕,但是一旦被這的人認出也是件丟人的事,而且我感覺有兩雙眼睛已經開始注意我了。

我嚇得趕緊縮頭,樹欲靜而風不止,我的影響力看來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得離開這兒上哪避避風頭,再呆下去就有麻煩了,這***叫什麼事兒呀!沒辦法,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吃,想自由自在地在校園內走走現在都成了問題了。我粗暴地搶過張小荷手的帽,招呼也不打,奪門而去,張小荷在後麵喊我的名字,引來一片噓聲,我聽見有人叫:原來他就是那個天下第一賤……”

拐著彎挑人最少的路我溜回了寢室,心悶得難受,我特意上樓時捎了兩瓶啤酒回去,我酒量不大,有兩瓶就可以了。不知道是誰發明了酒,我也不知道我是應該讚美這偉大的發明,還是應該詛咒,酒也許沒有錯,發明酒的人也沒有錯,如果非要找出一個錯的人,我想這罪名應該由喝酒的人承擔。那麼多關於酒的詩和章,全都是酒精發作時的醉話,那些所謂的化和鬼的夢話是同出一轍的,酒後無德不應該隻是我那天滿街喊曲鈴的樣,把酒當妓女們的享用以後屁話連篇同樣是可恥的。我從來不感覺自己有多高尚,比如淫五被人說成是淫蕩的發源地,事實上淫五偷窺和看毛片哪一樁也沒少了我,不單單隻是我,同寢和對門的還有隔壁的常常一個不漏。就在此時此刻我又要借酒消愁了,是我害了酒。

我提了瓶酒坐在窗台上耷拉著腦袋喝,我特意放開隨身聽弄了點背景音樂,一邊喝一邊往窗外看,讓時間一點一點地蝸牛般過去,電話響了好幾遍,我也懶得去接,現在除了這樓塌掉任何事都與我無關,最後我幹脆躺在了窗台上,盯著棚頂幹靠。

棚頂上不知是哪一屆學哥的墨寶,字跡和年代像無法考證的出土物一樣,有的寫的是什麼也沒法分辨了,我最近戴淫五的眼鏡把眼睛戴成了近視,原來能看清的紋路現在看著亂成一片。

淫五曾經計劃把整個棚頂改造,要在上麵畫一副巨大的“貴妃出浴圖”,所有的人都投了讚成票,後來因為學校對牆上胡塗亂畫的事進行了專項整治,計劃擱淺了。我心一邊猜測棚頂上可能出現的字一邊想象,這種探尋和搜索進行了好長時間也沒什麼結果,也許我一直猜到從BH大畢業我也不會猜出我的上屆學哥到底在上邊留了什麼。

到淫五推門進來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我仍然在推想那秘如《陽真經》一樣的字,我想我的姿勢嚇到淫五了,淫五站到凳上,臉對臉看了我半天,確定我還活著就順腿坐到了窗台邊的桌上,告訴我說張小荷來找過我,他回來時看見的,張小荷往寢室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問我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