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19)(1 / 2)

(不好決思,上次傳錯卷。)

花雨還是挺拿我當朋友的,在她的三個店鋪裏,我都能橫行無忌,說起來花雨的這幾個店麵,我也算曾經為之立過功勞。

現在看花雨的這幾個店幾乎壟斷了BH大的化事業,如果不是BH大周圍還有網吧存在,花雨準能成為BH大的學生老大。我進了花雨樂讀,花雨不在,可能在巡視她的另兩間鋪去了,樂讀的營業員小妍一見我進來就喊峰哥,花雨不在我也就無從撩騷,拿了兩本書就回寢了。

一下搬走了三個,偌大的寢室裏顯得有些空曠,鬼不再回來,隻有我和淫五這個騷老道在寢室裏幹耗。

臨近晚上的時候,周岩鬆來找我,一進門吃了一驚,問我床鋪怎麼都空了,我說都跑騷去了。

周岩鬆坐下來,從兜裏拿出兩張幾天後義演的門票,當初和周岩鬆討要門票的時候,另一張本來是為曲鈴準備的,可是現在不需要了,我拿過兩張票順手掖在了枕頭下邊。周岩鬆見我把門票掖在枕下提醒我:“這票很難搞到,讓他們看見還不把你搶了……”

當我告訴周岩鬆他們已經搬走了,寢室裏隻有我和淫五時,周岩鬆一拍大腿:“我正愁這幾天找不到清靜地方,我搬來住!”當天晚上周岩鬆就把行李搬到了我上鋪,正式和我還有淫五同居。

我、周岩鬆、淫五同居後,寢室變得有意思起來,我來的,淫五玩玄的和淫的,周岩鬆玩酷的浪的,小日過得好像比以前還滋潤。我們三個時常會談論出個小**,惟一美不足的就是淫五和周岩鬆都是男的。

同周岩鬆閑聊的時候順便聊起了張小荷,我問周岩鬆格小荷的近況如何,自從上次江邊分手而後遇到那個女鬼,我就再沒見到張小荷,張小荷也沒再來找過我,我想我是傷到她了。張小荷是那種很有自尊的女孩,我和她始終沒能發生一段感情,是她出現的時間地點都不能和我心的人物對上號,我曾試過要自己喜歡她,但那種感覺怪怪的,和張小荷在一起的時候,我會時不時的想到曲鈴,有意無意的張小荷和我相對時也會提及曲鈴,盡管每次提到曲鈴都隻是偶爾略過,但那卻足以讓我不自然,借做動作掩飾我微小的不安。張小荷提及曲鈴也可能是有試探我情感的成分,我想如果她真的喜歡我的話,那曲鈴會成為她心的刺,在我們兩個沒把曲鈴徹底清除到彼此的心之前,我們注定不會開始一段感情,我和張小荷在一起時也是盡量小心冀冀,我不想傷害任何人,我還不想和她戀上。這使得我就隻好躲著張小荷。

聽周岩鬆說最近樂隊排練得很緊,張小荷一直在和樂隊排練,為了這次義演,張小荷也有自己的節目,正準備著呢。

周岩鬆突然道:“你怎麼不追張小荷?”淫五撇了撇嘴:“算了吧,那個大媽可別再讓我碰上。”周岩鬆:“你摘拉個色眼淨知道看人家胸,告訴你們,張小荷純著哪。”淫五一邊擦鏡片一邊向周岩鬆翻白眼:“純你怎麼不追啊。”我也問周岩鬆:“有沒有心上人,幹嘛不戀一個。”我一直不知周岩鬆的過去,從我認識他之日起,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動過心。

周岩鬆的臉突然陰了起來,完了!白菜地裏耍鐮刀——把嗑嘮散了,我趕緊把話題岔到別處,和淫五又嘮起了他的玄學。周岩鬆可能是我的一句勾起了傷心事,操起吉它彈唱起來:

我知道沒有你的日我會傷心

你離去埋葬了我的青春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風再不會把你的消息給我

我知道我的世界再沒你的聲音

劃過天空的星啊

飄泊不定的雲

過了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