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早上我醒來之時,淫五和周岩鬆還在酣睡,我要不是因為去參加這個聚會,我也會睡他一上午,雙休日對於BH大的一大批人來說是有工作的人突然失業的感覺,平時有課可以混著打發日,這些課是不必用心去學的,當他是消遣就可以了,考前一個月死記硬背也就混過去了。雙休日等於是突然抽掉了一大批人混日的憑借,因此在這批人心留下了一個真空,他們以各種方式試圖彌補這個真空,這就是BH大奇聞軼事不斷的原因,饑渴的兄弟姐妹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填補他們空虛的生活的機會,學社又豈能成為漏網之魚。
我洗漱完畢,到食堂喝了一碗粥,吃了兩個包,回寢室磨蹭了一會兒,等差不多到了和朗坤約好的聚會時間方慢吞吞地下了樓。
一路上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不自在,我不時的朝四周看,好像沒發現什麼敵情。但背後仍像長瘡似的不舒服,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可能是這麼長時間不在公眾前露麵,突然出席公開的場合有些不適應吧。
郎坤約我見麵的地點是教學樓五樓最邊上的一個教室。我記得那原來好像是體育器材室,郎坤倒是蠻有麵的,能把體育器材室從係裏要出來做為學社的活動基地,我估計這婚姻介紹所他是辦定了。
到體育器材室門口的時候,我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頭型。第一次和BH大的學青年們相見,我好歹得注重一下禮儀,這其沒準還能碰見幾個PLMM,由此發生一段董永和七仙女般轟轟烈烈的愛情也說不定。斷不能因為一點小小的倏忽在七仙女麵前失了風度,想到這兒,我拋卻先前吊二郎當的樣提起了精神敲了幾下門。
開門的人我不認識,不過我想告訴她,她嚇著我了。這位長得跟這世界有仇似的,但這並不是她的錯,可是開門來嚇我就是她的錯。
開門的恐龍妹讓我如冷水潑頭,本來高漲的情緒立時跌到了深穀,我感覺自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我心開始佩服起郎坤來,我估計他是為了讓學社免遭成為婚姻介紹所的劫難特意找來這位大媽級的人物守門的。如果學社內有幾位如此重量級的人物,我敢保證學社會是BH大最純的淨土。
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
我硬著頭皮問:“郎坤在不在?”
恐龍妹閃身把我讓進了裏邊,我進了屋,屋四周坐了大約十多個人,我原以為會人滿為患,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郎坤就坐在我的對麵,見我進來,郎坤起身和我打招呼道:“老兄,就等你了。”讓恐龍妹在他的邊上替我安插了個座位。
郎坤還沒等我坐穩,就當著眾人介紹起我來。
“這位就是常在校報上署名壬水的秦峰,大家一定不會陌生。”
郎坤的話音剛落,就有人笑出聲來,而且笑的不隻一個人,我想我這“天下第一”之名早已蓋過我校報上壬水的筆名了,我心暗恨正要看看是哪個兔崽剛嘲笑老之時,郎坤已經帶頭鼓起了掌,對我的到來表示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