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花雨道:“行了吧!這次經費的事你給我辦明白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到時候你可別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自己嘴巴。
花雨道:“秦大公,我什麼時候說過空話,到時你們係裏不給撥,我自己掏腰包行了吧,你要是再不相信,我給你立字據算了。”
花雨的話有些不快,這回輪到她耍脾氣了,花雨說的倒是沒錯,這丫頭片跟有道高僧一樣很少打誑語。但是事關終身幸福,我自然馬虎不得,我還是將了花雨一軍。
見花雨說的這麼有把握,我心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我看了看表,食堂快要開飯了,我對花雨道:“我晚上約了人談籌稿的事,我先走了。”我自然不能說我是急著會美女。
花雨見我為她的事這麼上心,感激得非要請我吃飯。
老實說我確實餓了,既然花雨要破費破費表示一下,我也樂得接受,我於是毫不客氣的道:“去哪兒,不用花大小姐太排場,按照國家四菜一湯標準就行了。”
花雨道:“你省省吧,給你弄兩個饅頭,一碟鹹菜就算不錯了。”
我和花雨一邊調侃,一邊出門往附近的飯店走,秦山路邊上飯店多的是,在路上花雨問我喜歡哪個飯店,我說:“隨便,我這人好養,不挑食。”
花雨聽我說隨便就笑了,花雨說:“通常有兩種人我應酬不下來,一種是點菜單上沒有的,另一種就是要隨便的。”
我想了想道:“這樣吧!我閉著眼睛向前走50步,在哪家飯館前停下來,咱們就去那家。”我剛說完花雨就拍著手說好。
“好什麼呀!我閉著眼睛向前走,萬一碰著個不長眼睛的司機怎麼辦,我長這麼大還沒死一回呢。”
花雨正在興頭上,道:“沒事兒,我牽著你!你指哪我就領你去哪。”
花雨的話讓我聽著別扭。我又不是驢牛牽什麼牽,我正要表示抗議,花雨已經抓住了我的手,叫我閉上眼睛。和花雨的軟軟的手接觸的一刹,我心一動,我於是不再說什麼閉上了眼睛。
花雨牽著我的手向前走,當花雨數到50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花雨那邊已經笑彎了腰。我和花雨正好停在一個門窗掛滿油膩的小鋪跟前。那小鋪門前還立著塊黑板,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狗爬一樣的字:“饅頭花卷包。”
我差點想衝過去把麵前那個破破爛爛的饅頭鋪砸了。
花雨笑得已蹲在地上起不來了,我滿臉通紅的說:“不算!不算!你是故意把我往這領。”花雨裝著一臉無辜的樣道:“腳長在你的腿上,路是你選的,現在還怨我,我可沒往這兒牽你!”
再次聽花雨這丫頭片提起那個“牽”字,我感覺異常的別扭。我脫口道:“我又不是牲口,牽什麼牽?”
剛站起來的花雨又捂著肚蹲到了地上。
我看了看四周,三刨、四驢和大傻租房的地方就在前麵。
花雨終於止住了笑,站起身來衝我道:“我進去給你買兩個饅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