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的時候,孟繁穎和花雨兩人幾乎是相互攙著往外走,親密得我都有些懷疑兩人的關係可能是玻璃了,孟繁穎那樣讓我比喝了整瓶的醋還難受。我本想借走路的功夫和孟繁穎說幾句話,沒想到就這也讓花雨這丫頭片攪了,***!花雨這死丫頭片,我咒她下輩也嫁不出去。
郎坤和我綴在後邊,郎坤看著前邊的花雨和孟繁穎朝我道:“要不咱倆也攙著。”
我故作驚喜地道:“哎呀!是同誌啊!我找了許久了。”說完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郎坤:“媽呀!”一聲閃了開去,指著我的鼻道:“你不是真的BL吧!”
我拍了胸脯道:“如假包換”。
郎坤狼狽地道:“我服了你了!”躲瘟疫似的離我老遠。
老現在煩著呢,哪有功夫跟你閑扯,他離我越遠越好。
出了校門,快要到飯店較多的泰山路的時候,花雨和孟繁穎突然停了下來,花雨回頭嬉皮笑臉的看著我道:“你要不要再閉著眼睛走幾步,要不然咱們還真難決定去哪!”
我心把花雨這丫頭片恨到了極點,今天她是成心和我做對,哪壺不開她就提哪壺,我咒這丫頭片以後的八輩都嫁不出去。
我臉紅著把話題引往別處道:“不用太奢華,簡單的找個幽靜的地方能說話談天就行,又不是出來吃來了。”
花雨認真地看著我,一臉嚴肅地道:“真的不走幾步。”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差點想上去把這丫頭片掐死算了。
郎坤和孟繁穎瞧著我和花雨在那兒打啞謎,不明所以,花雨和我開過笑過後仍舊挽著孟繁穎往前走,並且還趴在孟繁穎的耳邊不知嘀咕些什麼,沒多久兩人在前邊哈哈大笑,孟繁穎在笑的時候回過頭來看我,花雨在前邊拽著孟繁穎不讓她回頭看,不用問,花雨這丫頭片肯定把我那天的糗事全都抖了出來!
我今天算是撞了花雨的邪,和著我屁巔屁巔的一上午把幾個人湊到一起是給自己擺了塊拌腳石,我心不斷地罵自己:“賤!真賤!真他媽賤!”
花雨選的地方是泰山路上相當不錯的一個飯店,當然不是星級的,不過對我們這群窮光蛋學生來說,已經是和住總統套房的待遇差不多了。這地方隻有學校領導級的人物才常來,要不就是學生家裏有兩個糟錢的常來。花雨可真給我們幾個麵,老實說,我這人賤命,這麼有檔次的地方我還真沒有進來過,通常我對那些門麵比較奢華的地方總是敬而遠之,比如說歌廳、迪吧,氣勢大的酒店、洗浴等等,可能是因為農村人沒見過世麵的緣故,高樓大廈,霓虹醉影對我來說從來不是,我和曲鈴相處時,曲鈴不止一次地嘲笑過我老土。我說我不但土,而且土得都掉渣了。曲鈴對此嗤之以鼻,我從來不認為土是什麼壞事,而且我心始終都固守著一塊“土”的地方,無論是同任何人相處時,我都不諱言我的老“土”,因為我“土”我時常會有自卑之感,我因此活得也比較自尊,自尊與自卑本來就一線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