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淫五去找周岩鬆,周岩鬆早把行李打好包了坐在床上發愣,我和淫五同周岩鬆聊了幾句後,拎著周岩鬆的皮箱往外走,周岩鬆突然問:“大傻呢?”
我答道:“忙終身大事去了。”花雨的書展今兒最後一天,我估麼著大傻十有**是去那兒了,淫五罵道:“這王八羔,見色忘友,回頭閹了他。”
我是從最艱苦的年代走過來的,我能理解大傻。
下樓的時候我給孟繁穎打了個電話,孟繁穎就下來了。
我向周岩鬆和淫五介紹完孟繁穎後,周岩鬆問我:“orgirlfrind?”我點了點頭。
周岩鬆笑了:“行啊!你小!”
淫五盯著孟繁穎色眯眯地看了半天,直到我一拳捶在他背上他才醒過味來,這王八羔那雙色眼遲早得讓人廢了。
孟繁穎可能害羞,很少說話,送周岩鬆去車站,是段異常沉悶的行程,我們幾個都想找點話說,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說出了幾個音節異常簡單的詞:保重啊!常聯係……那些詞跟澀得跟青李差不多。
送周岩鬆進檢票口的時候,淫五沙啞著聲音道:“到那邊來個信兒。”
周岩鬆點了點頭對我們笑道:“別擔心!哥們牛著呢!”
周岩鬆就這樣“牛著”的樣混進了車站內的人流,也許很快就能再見,也許一生都不會有重逢的機會。
我和孟繁穎逛街的時候,大半時間是孟繁穎聽我講我和周岩鬆之間的那些趣事,還有我和周岩鬆共同創作的那些歌。孟繁穎還讓我教她唱了一首,但唱到途孟繁穎就不學了,說我那歌詞弄得太傷感,曲也太悲,跟喪歌似的。
那時我們剛好走近車站附近的沃爾瑪超市,迎麵一個女人拎著大包小包,身形婀娜地從超市走了出來。
地球真他媽小!陳靈!
我瞧著陳靈拎著大包小包地往停車場走,心歎惜:女人真***是禍水。”
旁邊的孟繁穎推了我一下道:“那女人挺漂亮的啊!”
我盯著陳靈道:“是挺好看。”
孟繁穎接著道:“身材也不錯。”我猛地醒過神來,看著孟繁穎生氣表情忙道:“知道那女人是誰嗎?”孟繁穎不冷不熱地道:“我哪知道她是誰,該不是你夢情人吧!”說完邁步就向前走。
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孟繁穎的表現讓我相當得意,看來她吃醋了。我跟上孟繁穎的步伐道:“周岩鬆就是因為她才離開退學的。”
孟繁穎放慢腳步,瞪大眼睛:“以前聽人說周岩鬆有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傍了大款,就是她?”
我點點頭。
周岩鬆在BH大也算是個名人,除了他的才華,還有陳靈賜給他的那頂特大特大的綠帽,這些都成為他必須在BH大出名的理由。
孟繁穎問我:“她知道周岩鬆走了麼?”
我搖了搖頭,慨歎道:“我不知道!其實知道了又怎麼樣,難道她會回頭麼,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周岩鬆也不會回頭。”
孟繁穎有些傷感喃喃自語道:“周岩鬆就這樣走了,要是時間可以重來就好了,這樣他們也許就會走到一起了。”
我道:“別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了,所有人都認為生命重新再過一遍的話,自己會過得更好,實際上即使讓你再過一遍,也未必會過得比以前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