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小荷說再見時,張小荷好像突然想起什麼的又叫住了我:“秦峰,你還記得陳靈嗎。”我點頭道:“記得,怎麼啦,她來找過你嗎?”張小荷點了點頭,臉卻突然紅了起來:“她讓我跟你問問周岩鬆的消息。”我看著張小荷臉紅樣有趣,不用說陳靈肯定誤會張小荷是我的女朋友,我本想跟她開兩句玩笑,便終於忍住了,張小荷是不習慣玩笑的,她不同花雨說笑時帶點葷的都可以。張小荷是標準的良家女。
我搖頭道:“我也沒她的消息。”
張小荷把陳靈的電話號碼抄給我道:“如果周岩鬆有消息就給陳靈打個電話吧,她真的很可憐。”我點了點頭。
張小荷把陳靈的電話給我,我想是不想再跟我有什麼瓜葛吧,我手握著寫著陳靈電話的紙條看著張小荷走遠。
“怎麼,舍不得啊,那還不去追,嘴不說不夠還寫在紙上啊。”我回過頭,花雨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背後,花雨陰陽怪氣的話讓我聽著別扭,我沒她氣地道:“我長得帥人有魅力,你管得著嗎。”
花雨道:“你少臭美了,我要是把這事說給小穎你說會怎麼樣。”
我得意地道:“你不用枉費心機了,我跟小穎之間真金不怕火煉,心昭日月。”
花雨作了個要嘔吐的姿式道:“你別的方麵沒進步,惡心人功夫可爐火純青了。”
我跟著花雨走進屋內,花雨朝我道:“怎麼,想來幫我忙啊,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我知道花這丫頭想讓我幫她,現在隻不過是拿話套我,讓我往裏鑽,我正愁著不知如何開口,既然花雨主動往這上提,我也順著杆往上爬。我道:“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複習的事不急,要是能幫上忙的話樂意為你老人家效勞。”
花雨吃了一驚,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花雨認真地看著我,猜測我這話的可信度,我本來心裏有鬼,這會讓花雨這麼盯著瞧,心裏有些發毛,我道:“看什麼啊,我可是純種的地球人。”
花雨道:“我可不和你開玩笑,我現在字上的工作已經差不多,就差圖了,我還真找不到個人處理圖的事,你要是真能幫我的話我可求之不得。”
我笑道:“那你就懸賞啊,你那些稿不就是化整為零全都弄出去了嗎。”
花雨搖頭道:“不行,交給別人我不放心,美院的學生們搞設計還可以,但弄這些圖的速度就太慢了,再說把作圖的事交給他們弄我也不放心,分出去的那些稿回來的我還沒看呢,我本來想讓小穎給我校對,但她太忙。”
我道:“對了,你怎麼不找朗坤啊,那哥們又帥又有才……”我還要再說下去,花雨卻變了臉色。我感到有些不對,但我不知道郎坤怎麼把這丫頭得罪了。
花雨道:“你拿所有人都當好人,自己讓人買了都不知道。”我摸摸腦袋道:“誰賣我?除了你總占我便宜外,我感覺全國人民都不錯。”
花雨氣道:“你…我什麼時候賣你了?”花雨還想再說,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用我逼供,她自己都招了。從我認識她那天起,她沒少誆我。雖然跟惡作劇差不多,但讓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我覺得別扭。
我問花雨道:“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花雨道:“還不是前陣作稿的事嗎。”
原來,事情居然是由我而起,花雨前陣作書稿是找到了郎坤,郎坤答應得挺痛快,但沒幾天花雨覺得有些不對頭,因為朗坤的熱情程度超出了她的想像,窈窕淑女君好逑麼,這本也正常,但這小接下來的事有些不太地道了,為了接近花雨這小開始埋汰起我來。說完以前寫網絡學的時候我從間取利了。花雨為這事損了朗坤幾句,朗坤當時沒說什麼,但沒幾天後跟花雨提出要“勞務費”,花雨當即按朗坤做稿的數量跟他結清了帳,郎坤拿了錢後走人,再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