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人不愛(7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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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野人原始生活,凍死我了,各位可能以為我要TJ了,不解釋了,接著更新,這些章節是幾天來忙裏偷閑用筆寫到本上的,剛在電腦裏敲出來,少得可憐,都傳上來。

年終的事多,可能更新會有斷的時候,各位先去看看別的書,如果實不能忍受的話也不要撐著,趕緊下架吧,大過年的把你折磨出病來,我也過意不去,我很慢的,年後再回來看也來得及。

這本書拖得時間長,不過不會TJ,我會信守當初的諾言,有一個人看也寫完。

不多說了,看書。

對了,提前拜年了,祝各位新年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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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陳靈,她知道周岩鬆成了網絡歌手嗎,這首歌傳現在不是流傳的很廣,也許她還沒有聽到,我記起了張小荷對我的囑咐,現在周岩鬆有消息了,無論如何我想我都該告她一聲,我開始在渾身上下衣兜裏翻張小荷給我的那張紙條,那上麵有陳靈的手機號碼。

我這人有個壞習慣,沒電話本,通常別人給我留個電話說什麼事我都是記在小紙條上隨便往兜裏一放,跟錢混到一起,最後的結果不是紙條淹沒在鈔票裏,而是兜裏一堆紙條,在這堆紙裏錢最好找,可憐巴巴的就那麼幾張,而且花花綠綠的。

我費了半天勁,還好,我沒把記著陳靈電話的那張紙條丟掉,我起身去網吧的收銀台去打公話,這麼晚了我不知道陳靈的手機還能不能打通,但如果這事托到明天沒準我就忘了。

我對著電話的鍵盤笨手笨腳地撥號,電話響了半天才有人接,電話那邊的背景音樂是瘋狂的搖頭舞曲,人聲嘈雜,像開了鍋一樣,不用問這女人肯定在某個酒吧或者舞廳逍遙快活呢,我心恨恨地罵起這個禍水來,看樣她的夜生活還挺豐富的,在這個時候她有想到周岩鬆嗎。

陳靈在電話那邊大聲地問哪位,聲音的分貝能炸塌大樓,我差點想放下電話,我耐著性道:“我是秦峰。”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陳靈在電話的那邊喊道:“是你啊!好長時間不見了,你現在哪啊,你前段時間不是去上海了嗎。”

陳靈跟我說話的語氣好像我們已經認識了好多年,我什麼時候去了上海,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省呢,我想她可能把我當成了別人,我又重複了一遍。

陳靈在電話那邊道:“你剛下火車啊,那我現在就去。”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這女人吃了搖頭丸搖頭搖迷糊了是怎麼著,我大聲道:“我是秦峰,張小荷的朋友。”這女人如果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就要掛電話了。

陳靈在電話道:“你等一會兒,我出去說。”電話那邊傳來陳靈跟幾個女人告別的聲音,嘈雜聲越來越小,瘋狂的搖頭舞曲終於聽不到了。我想她是應該是從酒吧裏出來了。

電話那邊傳來陳靈的聲音:“對不起啊,剛才我想脫身所以說了那些話,你別見怪。”

原來我被她當成擋箭牌用了,我道:“沒什麼,我打電話想告訴你周岩鬆的事。”

電話裏陳靈的聲音突然開始有些發顫:“你…知道…小鬆的消息?”

我“嗯”了一聲道:“剛從網上看到的,你自個上網去看看吧,搜索一下網絡歌手河邊草就能看到他的消息。”

陳靈顯然沒明白我說話的意思,疑惑地問我:“你說什麼網上,我不懂上網的事,你剛才說什麼…河邊草…”

我沒想到陳靈居然是個網盲,我耐著性解釋道:“周岩鬆應該是名叫河邊草的那個網絡歌手,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幫你上網去查一下,實在不行的話你隨便進個網吧,讓網吧裏的網管幫你查好了。”

“你是說他現在是…歌星了,他…叫河邊草。”

“是,你去網上看看就知道了。”

我不明白“河邊草”是什麼意思,在陳靈和周岩鬆的心又曾經占據著怎樣的位置,或許“河邊草”這三個字是周岩鬆和陳靈曾經共有的回憶。

陳靈在電話喃喃地道:“他現在終於實現自己的了。”我不知道陳靈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我。我也沒有說話,電話那邊傳來陳靈輕微飲泣的聲音,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我放下電話付過話費,重新坐回電腦旁邊,心鬱悶,找資料的事再也進行不下去,胸口總感覺像有把草堵著一樣,好在資料已經找的差不多了,我開始玩起了遊戲,邊上的淫五還在瀏覽周岩鬆的信息,嘴不時還加點旁白:“這個***賤人。”

終天熬到了天亮,估計宿舍可以開門時,我回了趟寢室把花雨借我用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將整個通宵下載的資料全部存到了裏邊,捧著筆記本電腦出網吧的門時感到腿腳有些發軟,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我已經好久沒有通宵地上網了,在寢室內睡了一整個上午,才感覺好了一點。醒來時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淫五趴在床上看書。其它幾個賤人去自習室複習去了。

我連臉都沒有洗胡亂吃了點後又捧過了電腦,開始忙我的封麵設計。

淫五看我忙得要掉腦袋的樣從上鋪抻過頭來道:“你最近瞎鼓搗啥呢,二,快考試了,掙錢也不差這幾天,別的科雖然沒事,但你總得看看線性代數啊,真要讓那個冷血把你按住了,你說你犯得上嗎。”

按住就按住吧,反正就算是掛科了也不會退學,隻要這次封麵設計的事搞定了,把去天涯海角的盤纏拿到手掛了也值。我回了句淫五:“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淫五甩給我一句十分經典的話:“沒見你這麼虎的。”

封麵設計既然有了思路,接下來的事情好弄了許多,下午我居然思如泉湧,做出了三套方案,我選出兩套自己認為還可以的捧著筆記本電腦就去樂讀找花雨,結果我去晚了一步,小妍告訴我花雨剛剛離開。

沒見到花雨,我心始終不落底,別管怎麼說,這丫頭現在算是我的老板,雖然是臨時的,但是我還得看著她的臉,工作得不到老板的肯定,工資就泡湯了,我第一次感到打工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