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逃脫拖鞋男的追擊後,我連自己在那個地方都不知道了。摸出手機看下電話號碼,打給猴子,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電話一通猴子就大叫到,草,老子被砍了,啊德你在哪裏。快來救我啊,我現在在躲著他們。我想說的台詞被搶白了。我一想不對,立馬問到,猴子你怎麼了,說清楚一點。猴子把被砍的事一說,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可能我們全部兄弟都被砍了。我把我被砍的事也和猴子說了,他也覺得很震驚。我們約好明天碰麵後就掛了電話。本來想叫猴子來接的現在沒戲了。隻能打電話給天叔。因為現在是淩晨五點了,所以天叔的電話我打了兩遍他才接到。我把被砍的事和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和天叔說了一遍,讓他來接我。天叔說他現在在東莞辦事,要明天才回來,他說叫猛子來接我,他馬上給猛子打電話。要我一定躲好,自己注意安全。就掛了電話。
等了大概十分鍾,我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是猛子的。猛子問我大概位置是哪裏。我說我根本不知道,隻知道是從我租房附近往北跑了大概半小時。大概在哪裏我也不清楚。猛子又說道,那你看下有沒有大的建築地標。我四周看了一下,說這裏有個大潤發超市。猛子那邊頓了下,說到,知道了。你在那裏等我,我開車去接你,半小時到。說完就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猛子在大潤發門口給我打電話,我接了電話就上了猛子的車。辛虧是淩晨要不被人看見我滿身的血,背上有兩條刀傷,衣服也爛了,這樣的形象肯定被人報警抓警察局去了。
車上,啊德怎麼被砍成這樣,誰動的手知道嗎。我說道,他們五個人砍我自己啊,你說能砍成這樣算我命好了,那些人我都沒見過,不過我敢肯定他們是有計劃的,而且我們有內鬼。不然今晚我們怎麼會集體被砍,還有他們怎麼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到。猛子聽我說我們集體被砍,大吃一驚,你們十多個人都被砍了呀,還是你們分開了一個一個堵的啊。我說是的。猛子又問到,那趙文揚被砍了沒,我說不知道,反正我們這些小弟的都被砍了。
猛子想了一下到,那肯定是有內鬼了。這時猛子想起了我的傷,問,啊德你的背沒事吧,我說沒事,砍的不深,消下毒包紮下就行了。這傷不能去醫院,怕醫院報警備案。我帶”你去個小診所去包紮下,猛子又和我聊了下其他。一會就到了一個小診所。我去包紮,猛子去拿藥給錢。包紮好後猛子就開車送我回了租房。
到了租房我拿起電話給揚哥打了電話,電話很快就接了,我把被砍的事和揚哥一說,揚哥說,剛才他和雞仔也被人開車堵了,不過沒事。揚哥還說今晚到酒吧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回到租房我覺得渾身困乏,倒在床上連澡都沒洗就睡覺了。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五點了。我洗了把臉然後又把背上的傷從新包紮了一下。還好這兩刀砍的不是很重,要不就傷到骨頭了。我活動了下,隻是很痛,但是不影響動作。
來到酒吧,今天兄弟們都來的特別早,每個人身上都有傷,最嚴重的是小白和豬頭,他們一個,腳筋斷了,一個手指被砍了三個。猴子則一直站著,我一問才知道他被砍了屁股。我到卡座裏坐下。大家都不說話也不喝酒,氣氛很是低沉。昨天我們還豪情萬丈,今天我們就像個鬥敗的公雞了,真是無常。
這時揚哥和雞仔出來了,看人都到齊了,揚哥第一句話就是,我對不起大家了,說完又把手裏的包打開倒在桌子上,這是十五萬塊錢,每個受傷的兄弟一萬。我們沒拿錢隻是看著揚哥。揚哥繼續到,你們跟我混,就是相信我,還有為了錢。所以我不會虧待大家的。我們還是沒有拿錢,繼續聽著揚哥說話。我希望你們能繼續跟著我幹,把砍我們的人找出來,十倍的還給他們。你們願意嗎。我和猴子猩猩三個大聲的喊到,我們願意跟著揚哥幹死這些撲街的。我們三個看著,小白和豬頭他們。因為他們都不出聲,都低著頭。其實他們是被砍怕了,這不是嚇唬嚇唬人啊,是真砍刀啊。讓他們在場子裏做做保安看看場子,嚇唬嚇唬小混混可以,但是真幹了就不行了。猴子罵到,草,小白,豬頭,還有你們幾個,就這樣就萎了啊,白被砍了啊。我們一起把他們砍回來吧。小白和豬頭大聲對猴子吼道,我們的手和腳都這樣了,還砍個吊啊。去找死嗎。猴子被罵的無言以對。另外幾個也表示不想混了,怕再嚴重點也像小白豬頭那樣落個終身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