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斬殺接引殿使者伍老並大鬧防禦城圍的南門一事,沒過多久便傳遍了整個羅焰城的防禦城圍,而且就連羅焰城的外城,也到處傳聞著這讓人不可思議的消息。
與婁藝一樣,伍行也是神將初階級別的強者,本來他與自己的父親都是這裏的長住居民,天賦也是平平,可伍老畢竟是伍行的父親,對於伍行的培養,那是盡心竭力,這也導致伍行早早的越了自己的父親,成為了羅焰城的都衛長。否則的話,要是沒有這層關係,以伍老那平庸的資質,也不可能成為接引殿的使者。這些事,知道的人並不多。
此時的伍府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伍行正在閉關的煉器,正處於關鍵時刻,沒人敢去打擾,伍行的兒子伍欲良與其母衛敏一臉焦燥的在屋子裏徘徊著。
“母親,爺爺就這麼死了,我要去殺了那個狗雜種。”得知自己的爺爺身死,伍欲良早就按捺不住胸中的火氣,提著刀便要殺出去。
衛敏見狀,一把拉住了伍欲良,勸道:“傻孩子,你給我站住。”
“母親”
衛敏天資聰穎,遇事不慌,他早就將整件事的始末派人打探了一個清楚,聽聞伍老是在一招之內死於敵手,立馬便覺得此人不簡單,衛敏勸道:“傻孩子,你隻有天神初階,連你爺爺都比不上,怎麼會是那人的對手,就是要去,也要等你父親出來。”
“等等等,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眼下南門大亂,那麼多人都攔不住那個叫莫然的子,要是讓他跑了,還怎麼給爺爺報仇。”伍欲良咆哮道。
“那也不許去,接引殿的事因嚴平而起,他自會將此人捉回來。”衛敏也是怒道。
“這,唉”見衛敏執意不放手,伍欲良一把將長刀扔在了地上。
沉寂了一會兒,伍欲良眼前一亮道:“母親,有了,我的實力不行,我帶著孟家三兄弟去不就行了,他們都是天神中階的強者,一個剛剛飛升上來的子,再厲害也鬥不過他們三人聯手,爺爺的仇我們一定要親自去報。”
“可是”
衛敏還要阻擋,伍欲良卻是已經喊了出來:“孟雷、孟霜、孟雨”
“咻”
聲畢,三道人影飛快的出現在伍欲良的麵前,這三人正是伍欲良口中所提到的孟家三將,也是同為天神境界的強者。
“你們三個,跟我去捉拿殺死爺爺的凶手,走。”
“是。”
“良兒”衛敏見伍欲良抬步就要離去,趕忙阻擋,可他還沒有說下去,伍欲良卻是厲聲道:“母親,我一定要過去,否則等父親出關,知道爺爺出了事,一定會傷心的,唯今之計,隻有將此人拿到伍府,等候父親落啊。”
伍欲良的話說的衛敏止聲,衛敏也知道自己夫君的脾氣,便沒有再勸下去,隻是擔憂道:“良兒,你自己心,孟雷、孟霜、孟雨,你們三個好好保護良兒。”
“是,夫人。”
羅焰城,南門城外,此時已經是赤地千裏,遍野橫屍,怎是一個亂字了得。
剛剛飛升不足七日的莫然,在接引殿中不服伍老的責罰,怒斬前者,並於當日火逃離接引殿,直奔南門而去,後又被數百天神初階強者以及淩野、韓嶽兩大天神中階強者堵在南門。
消息從傳出到各方反映,中間沒過多長時間,莫然已經於南門腳下,扼殺近百天神初階強者,並與兩大天神中階的淩野、韓嶽大戰近一柱香的時間。
此時,莫然已經殺紅了眼。
黑焰刀、元冥血月輪猶如兩柄絕世凶器一般,收割了無數的生命,而且讓人膽寒的是,那元冥血月輪每殺死一個天神初階的強者,皆是會將其元神吸走,並壯大著其做為天神器本身的能量。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莫然手中的黑焰刀才是寶物,結果時間一長,他們才現,那黑漆漆、寒光閃閃的月輪看上去比莫然手中的刀還要恐怖,他不僅鋒利,甚至能夠不斷的自我提升。
另一方麵,莫然的實力也是讓人心顫不已。如今的他,無所不用其極,但凡能夠保證自己活命的本領,除了誅雷心箭和千影幻天雷之外,全數使了出來。
此時,莫然雙臂充斥著雄渾而又強橫的神元力,粗壯了數倍,身邊而是冷火環繞,使人不敢輕易的靠近,在其體表,更是有著一層厚實到極點,或白或黃的兩色鎧甲將其緊緊的裹實。
莫然右手執刀,心念飛轉,左手卻是成拳,一道道拳影沒命的噴出,每一次都能將一名天神初階強者擊退,而他卻是像一個根本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一般,繼續著他那收割生命的宏大偉業。
血,已經將莫然的全身上下染成了濃鬱的紅色,盡管天神境界強者的內氣光芒是為白色,可在其中,還是摻雜了讓人無法相信的血紅。
體內三千大世界的神元力瘋狂的補充著莫然消耗殆盡的能量,使其根本不受幹擾的進淩野、韓嶽等人大戰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