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洛羽驚雷般的痛呼聲傳入方厲等人耳中,眾人皆是暗自心驚,秦素到底使得什麼手段?居然能讓花洛羽慘叫連連,他們用盡各種方法折磨花洛羽,都不曾見他大叫過一聲,現在居然被秦素折磨的死去活來,看來花洛羽終於遇到一個煞星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秦素溫柔起來和瘋狂起來還真是判若兩人啊,還好方才他們沒有惹惱她,否則即使有方厲在場,隻怕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吧?
“方統領,你說這個秦姑娘做得會不會太過了?她不會把花洛羽給整死了吧?”姓石的官兵有些不放心的問道。花洛羽是上麵點名要的人,若是受些傷倒也沒什麼,但若死了,他們可真就沒有辦法交差了。
“應該不會。”方厲淡然說道。
“我有些不放心,我還是去看看吧。”說罷,姓石的官兵就站了起來。
“這位將軍就這麼不放心我嗎?”就在這時,樓上的房門被踢開,秦素就這樣揪著花洛羽的衣領走了出來。
“怎麼會呢?我隻是怕這小子汙了秦姑娘的手。”姓石的官兵訕訕笑道。
“隻要能讓這小子老實下來,汙了又何妨?”
秦素輕瞥一眼姓石的官兵,而後一把將花洛羽甩了出去。
“咯噔咯噔咯噔”
花洛羽的身體就這樣在眾人的注視下滾下了樓梯,花洛羽還來不及去摸快要散掉的骨架,一把血淋淋的菜刀便是橫空飛了過來。
“哢”
菜刀最終插在了花洛羽的左臉邊,隻有一指之遙就會劃破他的臉。
心有餘悸地看看旁邊的菜刀,花洛羽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娘們也太狠了點吧?要演戲也不用這麼逼真吧?又是把他從樓上扔下來,又是拿菜刀嚇唬他,搞得他都快要精神崩潰了。
在菜刀落下的那一刻,眾人也是將花洛羽千瘡百孔的身體看了個一清二楚。
天啊,這是人的身體嗎?他的臉居然出現了十幾道修長的刀疤,身上也在原有的基礎上多出了數道傷疤,他現在的樣子,無論是臉,還是身體,都像是一張張交織的蛛網,看上去恐怖如斯,十分滲人。
“方統領,他……他的臉。”姓石的官兵指著花洛羽,吞吞吐吐地說道。
“隻要沒死就好。”方厲輕瞥一眼麵目全非的花洛羽,而後冷然說道。
“這……”管毅與另外幾名少年麵麵相覷,皆是紛紛將目光移開,生怕多看花洛羽一眼,晚上就會做惡夢一樣。
“臭小子,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或是我的客人不敬,我就讓你變成太監。”秦素對著花洛羽怒罵一番,而後走下樓,來到花洛羽麵前,彎下腰來,一副威脅的神情說道:“告訴你,什麼都逃不過本姑娘的法眼,就算是你離開了這裏,我也能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所以你最好給我乖乖地聽方統領他們的話,否則就別怪姑奶奶我心狠手辣了!”
“是是是,姑奶奶,我一定以方統領馬首是瞻,絕對不會再讓他生一點氣。”花洛羽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副心有餘悸的神情說道。
“秦姑娘,他這是?”姓石的官兵眉頭緊皺,不解地問道。
花洛羽顯然被虐的不輕,按理說他現在別說說話了,就連站起來都會十分困難,可是花洛羽似乎卻還是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而且他身上居然沒有流血,受這麼重的傷,絕對不可能這麼快血跡就幹掉,所以很顯然他的傷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
“方統領不要誤會,我並沒有虐待他。”話畢,秦素把花洛羽拉到姓石的官兵麵前,指著花洛羽醜陋的臉頰解釋道:“我隻是在他身上撒了一種特質的藥水,這種藥水可以抑製他身上的血,並且在三天後讓他的傷口恢複如初 。不過在這三天中,每一天這些傷口都要複發一兩次,雖然不會流血,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千刀萬剮一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