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過去到了深秋,楓葉似火一般的紅,隨風散落,楓葉鋪在地上,仿佛像紅色的地毯一般,一輛白色轎車飛馳而過,幾片楓葉隨之飄起,隨後又安靜地落在地麵上。
白色轎車猛地在一片空地停住,那白色轎車就是唐晴的,車內坐在駕駛座位的唐晴手握緊了方向盤,手指的關節處微微發白,眼眶發紅,感覺仿佛一下秒她就會哭出來。
唐晴有些頹廢地靠在座椅上,她用手捂住臉,過了好一會,她才把手放下,卻見她的臉上,有些哭過的痕跡,妝容有些花了。
唐晴在想要不是她發現,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要一直瞞著她?貸款1000萬,利滾利,重做生意又被奸人所害,已經欠了2500萬了。
公司無力償還,員工都快走光了,而自己家的別墅也早就被抵押了,可以說是一貧如洗。
唐晴知道,不能再次地借錢做生意了,畢竟,這職場變化太大,如果再出意外,怕是無法挽回了。
她用手把頭發理到後麵,仰頭看向車的天窗,本想照一下天窗外的陽光,讓自己麻痹一會,發現,天窗被紅色的楓葉所遮擋,嚴嚴實實的,一絲陽光都沒有,仿佛,她現在內心絕望的樣子。
她勾出一抹苦笑,心裏滿是絕望,她感覺不到一絲希望。
她該怎麼做?如果向銀行貸款,還是等於拆了東牆補西牆,一點用處都沒有。她長歎一口氣,煩躁地揉揉頭發,柔順的頭發瞬間淩亂不堪。
唐晴不知道該找誰幫忙,畢竟,她找不到,她沒有人脈。而自己父親那些所謂的職場“朋友”,看父親落寞,都離他很遠,她給那些人打了幾通電話,也沒管用。
這時,她才深知社會到底是什麼樣子,原來,父親的朋友,隻不過都是說說而已,到關鍵的時候,都撒手而去,就像是死了一般的寂靜。
而有什麼酒席的時候,一叫能叫出一堆人來,而那些人,唐晴根本都記不住名字,隻能父親說叫什麼,她就叫什麼。
那些人都和自己的父親說過能為父親兩肋插刀,都能在父親困難的時候幫助父親,其實,根本都是謊言。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臉上滿是絕望的樣子…
夏黛雅和米可住的公寓內,飯菜香味飄滿了整個屋子,光聞著味,就讓人食欲大增。
“哎,糖糖她身體不舒服,不過來了誒…”米可放下手機,滿臉的失望,心裏也有些擔心唐晴,因為她從電話裏聽出唐晴有些哭腔,她怕唐晴出事。
“哦哦,那我們自己吃吧…哎,怎麼回事,糖糖是不是換季著涼了?”夏黛雅用手巾擦擦手,聽到米可這麼說,心裏有些擔心唐晴的身體,因為唐晴的身體很敏感,一到換季就會生病。
“額…可能吧。”米可怕夏黛雅跟著擔心,所以她決定不說唐晴聲音有點哭腔的事。
夏黛雅把飯菜都端到餐桌上,然後夏黛雅和米可坐到餐椅上。
“那個,親愛的…”夏黛雅吞吞吐吐的,雙頰紅的要滴血一樣,要知道,夏黛雅很少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