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龍凜要癱倒在地上的時候,在擂台的兩側突然飛出兩個物體,直奔龍凜而去。一件是一條渾身金黃的長鞭,柔軟靈動,如一條長蛇般飛向龍凜;而另一個則是一根粉紅色的絲帶,如同魚兒一樣,擺動著探向龍凜。這時這兩物同時一頓,手上握著粉色絲帶的何悅靜靜地看著手握金黃色長鞭的魏綜。魏綜皺了皺眉,醞釀了半天才對何悅真元傳音道:“悅師姐,恕我無禮,龍凜是必須跟新生們一起住宿和療養的,而且也不用擔心他的恢複問題。”何悅臉色一冷:“怎麼?我把龍凜帶走你不同意?”“不是我不同意,長老們就是這麼規定的呀。”魏綜一臉苦笑的說道。“那你叫長老們來找我說話便是。”傳完音,何悅便用絲帶卷著龍凜轉身走了。“唉,我嘴賤什麼,怎麼跟長老交代。”魏綜苦笑地搖了搖頭,對於這個實力和威信並存的師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這時,在一個角落裏,一個身負長劍的身影顯現了出來,頭戴鬥笠,身著黑色緊身衣甚是有大俠風範,隻聽那人緩緩地說道:“我說怎麼有感應到如此熟悉的氣息,看樣子是龍烈劫後餘生的孩子,竟然是沒有被董家發現。”說完,微微一笑,閃身便消失了。
這時,做在五極府深處的一位白發蒼蒼卻渾身孔武有力的老者猛地睜開雙眼,望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口中念念道:“第二次了,還是追不上,這位高人光臨我五極府所為何事?”原來,在黑衣人來的時候老者便注意到了,隻是黑衣人速度太快,以至於老者的神識竟然跟黑衣人跟丟了,要知道,神識的擴散速度是相當恐怖的,至少會比肉體要快,而且此人進入五極府後就隱藏了氣息,老者更是探查不到了。
老者緊皺著眉頭,思考著這黑衣人的動機,是為了我五極府的財寶或是鎮府之寶,還是來尋仇家?若是後者,那就麻煩大了,如此一來,整個五極府內無人能與此黑衣人所抗衡。想到這裏,老者飛快地起身,直奔掌門殿而去。
話說龍凜被何悅帶到了自己的住處,將他安置在一個空置的房間後,便出去了。她來到了五極府的煉丹閣中,在煉丹閣內尋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正在躺椅上假寐的老者,一手拿著扇子呼呼地扇著,躺椅還搖搖晃晃,甚是舒服。何悅嘴角揚起一絲奸笑,偷偷摸摸地走到老者後麵,一拳朝他的臉上砸去,何悅的手都快貼到老者時,何悅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但是刹那間她的笑容就僵住了,也就是在何悅拳頭快要貼到老者臉上時,真在假寐中的老者,右手一擺,瞬間擋在了自己的臉前,然後睜開眼:“何悅,小女孩子家家,不可調皮。”何悅的臉瞬間耷拉了下來,一臉委屈:“風雲長老,每次我都打不到你,那那個賭約不是我就永遠贏不了了。”“唉,瞧這話說的。”風雲長老慈愛的摸了摸何悅的頭,何悅頓時就心情好了許多,見此,風雲長老繼續說道:“那你是肯定贏不了我的呀!哈哈哈哈!”何悅腮幫子一股,就去扯風雲長老的胡子,風雲長老一時疼的不能自己,馬上求饒:“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快鬆手,疼死老夫了!”“疼死你才好呢!”何悅滿臉生氣的樣子,氣鼓鼓地看著風雲長老。風雲長老捋了捋胡子說道:“說正事吧,悅兒此次前來所為何事。”何悅一改調皮搗蛋的模樣,一臉恭敬的的說:“晚輩悅兒想向風雲長老索求一丹。”“何丹?”“愈傷丹。”“愈傷丹何處沒有,為何非得向我索求?”“他人的愈傷丹隻愈經脈、皮膚之傷,而不愈五髒六腑之傷,況且回春丹價格昂貴,晚輩如今還無以支撐,所以向長老索求一枚愈傷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