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承誌就這麼看著蕭勉,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蕭師弟,我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信心?”良久之後,呂承誌才露出一個頗有些惋惜的神色,朝著蕭勉苦笑:“即便是築基期高階的皇甫靈麵對我也不敢說這種話,你怎麼就敢確信自己能夠在我的全力出手之下保住性命呢?”
“誰說我要保住性命了?呂師兄,你要殺我,就要做好被我殺的準備——不管你是誰!”
“你……,哈!你還想殺我?”呂承誌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大笑了良久,這才猛然止住笑聲,一臉嚴肅的朝蕭勉問道:“蕭師弟!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驚采絕豔之輩!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可願為我呂家效勞?若你答應我的條件,加入呂家,我可以保證……”
“去你姑姑的!”
“你!找死!”
呂承誌是何等高傲之人,在如此情境之下他還親口邀請蕭勉加入呂家,在他看來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沒想來卻換來蕭勉的一句謾罵。即便呂承誌再怎麼胸有溝壑,也被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罵的血氣上湧,怒火中燒——去你姑姑的,這豈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意指他呂承誌和萬冬瑤有染?
盛怒之下,呂承誌禦使著自己那柄頂階法器級別的金色飛劍,朝著蕭勉攻擊過去。
蕭勉又豈會不知道呂承誌所謂的招攬不過是削弱他鬥誌的伎倆,或者在他給呂家賣命若幹年之後再殺也不遲。自打和元虛、呂承誌打過交道之後,蕭勉對呂家是敬謝不敏了。
眼見金色飛劍夾帶著萬丈毫光朝著自己衝殺過來,早有準備的蕭勉將體內真氣轉化成土屬性,激發了早就穿在自己身上的地龍岩甲。下一刻,蕭勉渾身上下包裹在一團土黃色的光暈中,卻還是不敢站在原地硬接飛劍一擊,一邊朝後邊飛退,蕭勉一邊禦使起自己的玄鋒劍趁勢攔截金色飛劍。
方才兩劍交擊,玄鋒劍雖然沒能重創金色飛劍,但也沒被對方所傷,這讓蕭勉的心放下一半。隻是玄鋒劍的速度相對於其他高階法器的飛劍倒也罷了,在頂階法器飛劍麵前,卻到底還是慢了一籌。眼見玄鋒劍無法追上金色飛劍的速度,蕭勉索性將之控製著去攻擊呂承誌,就算同樣追不上呂承誌那宛如金光遁法一般的速度,也能騷擾一二不是?
金色飛劍越來越近,蕭勉的心也越來越靜,他在心裏默默地算計著。
蕭勉的速度自然比不過化光而來的飛劍,下一刻,金色飛劍就破開地龍岩甲的土黃色光暈,結結實實的打擊在地龍岩甲的中心處。蕭勉臉色瞬間發白,一股血箭噴湧而出,整個身體更是如飛劍一般向後翻飛,也虧得如此,飛劍的衝擊力被大大緩解。勉力將泛著金光的右臂舉起來,蕭勉使勁將拳頭砸在金色飛劍的劍光側麵,將之轟飛開去,這才安然落地,卻口吐鮮血,一臉狼狽。
呂承誌也不追擊,隻是靜靜的看著蕭勉。
“怎麼?蕭師弟的信心到哪裏去了?你該不會以為:穿上了頂階防禦法器地龍岩甲,就能對抗愚兄的曦陽劍了?”
“曦陽劍?好東西!呼呼……這地龍岩甲畢竟是呂師兄自己的東西,怎麼就這麼不愛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