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放心!晚輩既然提出了將幻陣融入麵具的構思,自然是早有準備!”底氣十足的,蕭勉好生言道:“前輩自管去準備煉製工作,來日要鐫刻幻陣了,叫晚輩一聲便是!”
“這……,哼!你小子,果然是蓄謀已久!”
雖然語氣不善,謝獅還是依言而去。
因為煉製蕭勉心目中那件麵具,謝獅為此搭進去不少東西,若說沒什麼怨念,那就是自欺欺人。
不過像這等將煉器術當成畢生追求的怪人,隻要滿足了他們煉製的需求,些許損失倒並不算什麼。
何況有謝鷹從中斡旋,想來隻要自己不是太過分,謝獅應該不會翻臉不認人才對……
這麼尋思著,蕭勉繼續開始自己的修煉。
此後,又是整整月餘,就在蕭勉以為謝獅放自己鴿子時,他被風風火火的謝獅,生拉硬拽的請進了煉器坊。
“開始吧!”
“謝前輩不打算回避嗎?”
“還要回避的啊?”
“……,您說呢?”
“……,切!小氣鬼!喝涼水!”
話雖如此,謝獅還是乖乖地退出了煉器坊。
畢竟很多煉器或者布陣的手法,都是各門各派的不傳之秘。
眼看著謝獅離去,蕭勉又暗中請鬼頭以神識探查一番,確定煉器坊內並沒有什麼陷阱之後,這才取出了黑布。
此時的黑布,頗有些有氣無力。
“小布啊!不帶你這樣的!前些天在祖龍居中,哥可是剛讓你敞開了肚子吃飽了五行靈氣,你這就慫了?”
“……”
“哥可不管!這東西對哥異常重要!你要是辦好了,以後咱哥倆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辦砸了,哼哼……”
威逼利誘之下,黑布打個寒戰,顫悠悠的漂浮起來。
可是在漂浮到那塊半成品的麵具上方,得知蕭勉要它布置幻陣時,黑布又蔫了……
“什麼?你也不會幻陣?你耍我啊!?”
“……”
“不是不會,是沒想起來?我說大哥啊!你怎麼不早說啊?現在你才告訴我?什麼?我沒問你?我……”
蕭勉隻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眼看著正在煉器爐口懸浮著的那張麵具,蕭勉心情陡然沉降到了穀底:按照謝獅的說法,一個時辰之內若是完不成陣法的鐫刻,這件被他寄予厚望的至寶,也就付諸東流了。
情急之下,蕭勉陡然想起一件事物來。
翻遍了白玉飛天佩,總算是讓蕭勉找到了那東西。
取出那東西的一瞬間,便是鬼頭,也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
“幻靈珠!?你小子從哪裏得來這麼大一顆幻靈珠?”
卻原來,蕭勉取出來的,正是得自祖龍居的那顆幻靈珠。
將幻靈珠的來曆說了一遍,蕭勉請教鬼頭。
“鬼老!以您老法眼觀之,若是讓那不靠譜的小黑布和這顆幻靈珠合作,能不能成功?”說著不等鬼頭接口,蕭勉就惡狠狠地自語:“若是還不行,那就隻能鬼老您出馬了!那黑布既然沒什麼用,不如就當成是給鬼老您的報酬?”
“這感情好!桀桀……”
“……”
鬼頭才自怪笑著,黑布陡然一顫,連忙向蕭勉討饒。
強壓著笑意,蕭勉將那顆幻靈珠拋給黑布,黑布包裹著幻靈珠,徐徐然的漂浮到了那張麵具上方。
而後,黑光縈繞,逐漸和麵具連成了一體。
“鬼老您看:能行嗎?”
“若是它也不行,便是我親自出馬,也未必能成功——凝嬰之後,我又想起了一些往事,在陣法一道上,我不如它!”
蕭勉聞言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鬼頭竟然如此坦誠。
不過這也說明,黑布在陣法上的造詣,確實要高過鬼頭。
隻希望,自己的一番心血不要白費才好。
蕭勉才這麼胡思亂想著,鬼頭卻不忘提醒他。
“你小子機靈點!一會兒陣法鐫刻好之後,務必在最快的時間內完成血祭——想來如今你也該猜到了吧?”
“我的血,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何止是不同尋常,簡直是妖孽!那天地玄黃石固然可以提升法寶的品階,但你的鮮血,似乎也有這個功效!若是這件事傳揚出去,嘖嘖,來找你取血的人必定要排長龍!”
“……,咱能不讓這件事傳揚出去嗎?”
“嗬嗬!那就要看你小子夠不夠孝順了……”
“鬼頭最近有什麼需要嗎?靈石?法寶?功法?女人?”
“女人你個頭啊!”沒好氣的利用木偶真身敲打了蕭勉一番,鬼頭這才鄭重其事的說道:“到了我這個境界,再要更進一步,便是千難萬難了,我需要一部頂級的鬼修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