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某些女性而言,不過是胸口被蹭了幾下而言,頂多算是被蚊子叮了兩口,完全用不著在意。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是有那麼一部分人屬於癡漢癡女的,雖然她們通常居住在日本某個經常很熱的城市裏。隻是蘇大小姐一個黃花大閨女純潔得跟朵小白花似得,這一輩子連小手都隻被同性或者老爹牽過,跟別說這種送上門讓人襲胸的情況了,難免心慌意亂,委屈得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得。
陳瀟確實也沒太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瞅了幾眼身旁這隻身姿曼妙的小鴕鳥,摸了摸鼻子有點哭笑不得,回過神來理清一下剛才發生的事,心道這都是什麼事啊。但是說到底自然也是自己這個大老爺們占了人家女孩子的便宜,貌似自己臉埋在了人家胸口被磨蹭了幾次還覺得挺舒服的,甚至還用舌頭舔了舔,想想都覺得汗顏。
陳瀟用手拍了拍腦袋,覺著自己就不該沒弄清時間地點習慣性地幹這種說好聽點叫冥想,說難聽點叫打瞌睡的事兒,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個兒差不多該就突破了,這才悄悄用功了起來。
苦笑一下,陳瀟就準備和人家道個歉安慰一下對方,看著人家一副貞潔盡失沒臉見人的樣子又不知從何說起。萬一人家等會想不開上吊了,自個兒不成了間接凶手?
陳瀟輕輕碰了碰鄰座的的肩膀,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蘇小小條件反射地把肩膀縮了回去,仿佛是觸電了一般。陳瀟的手在空中舉了半晌,落不下去了,訕訕地把手又縮了回來。
蘇小小頭埋在腿上還是沒反應,陳瀟頭低了一些,輕呼道:“同學,同學~~”見蘇小小還是無動於衷。陳瀟遲疑了一下,略帶歉意地說:“抱歉啊同學,剛才隻是個意外,意外~~”見對方沒回話,陳瀟苦笑一下,道:“同學你沒事吧?”
蘇大小姐依然沒搭理陳瀟,徹底地當起了鴕鳥。陳瀟見歉也道了,對方不見回應,自個兒一個人自導自演實在無趣,轉頭津津有味地看起了車載電視上播放的三流喜劇片來。想著等什麼時候人家情緒穩定了咱再去體現一番君子風範表示個歉意則個?
可憐蘇小小的象牙塔生活還沒開始,正是充滿了對美好向往的時候,猛然被一盆冷水澆了一身,踩點趕車本來就累得慌,被大媽刺激了一下心情已然不美麗,又被陳瀟導演了這麼一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戲份來,正所謂良辰美景奈何天~~公不作美,不由得委屈得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
幸好捂著臉,沒人看見,蘇大小姐自怨自艾了一會兒,心下雖是對那位可恥地在自己胸口蹭了不少下不說還舔了一口的鄰座充滿了怨念,但是然良好的家教以及少女的矜持讓她拉不下臉來像潑婦一樣直接找陳瀟的麻煩,過了良久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心下也是知道剛才隻是一個意外,臉上的潮紅逐漸褪去,恢複了正常。
蘇小小偷偷摸摸地把捂在臉上的爪子挪開了些許,往外瞟了幾眼,眼見事情已經風平浪靜沒人注意到自己,也就不再害羞,但仍是不太放心,觀望了良久,才做賊似得抬起了頭,生怕被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