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朱誌海冷哼一聲,然後對著駱佳說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朱誌海的眼眸出現一抹冷意,他對駱佳的話已經相信了八成,還有兩成懷疑,他記得西華宗的平均修為比青嵐宗要低上一籌,不可能擁有那份力量,他更記得西華宗的修士,還有一個僅僅是建元三重天的內門弟子,他們怎麼可能有滅殺青嵐宗的能力,他疑惑地問著駱佳。
“一切的根源,就在他們西華宗擁有一個非常令人驚訝的底牌,那就是僅僅建元三重天的楊宇,是他,毀了我青嵐宗的精英弟子;是他,發揮了令人震驚的戰鬥,一舉滅殺了擁有很多底牌的銘哥。”
駱佳的話,語不驚人誓不休,讓全場都為之窒息。
“怎麼可能?”
“不會吧?”
“還有這種事情?”
場上的各宗弟子,不敢相信楊宇會做出那樣的大動靜,若不是駱佳是他們眼中的仙子,他們都會以為駱佳在愚弄他們,包括各宗的長老也不相信,他們不相信一個建元三重天的修士,能夠擁有如此的能力,要知道,一個建元七重天的核心弟子,也不可能擁有滅殺十幾個精英弟子的能力。
“你在搬弄是非吧?希望你小心慎言,免得禍從口出。”
呂霞不滿地看著駱佳,那些西華宗修士的實力,她是知曉的,她認為駱佳是故意誣陷西華宗,汙蔑楊宇。
“於河,你說,是不是這回事?”
聽呂霞這麼一說,朱誌海也不敢確定,於是向旁邊的於河問道。
“確如駱仙子所言。”
於河黯然地答道,他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隱瞞太久,還不如老老實實地交代。
“呂霞,你還有何話可說?你們西華宗藏得可真深啊!”
朱誌海嘲諷道,眼眸中帶著濃重的敵意。
“是不是藏的深?我不知道,但是即便是如此,你也應該服氣,因為這是曆代立下的規矩,我希望你別給忘了!”
呂霞淡然地說道,雖然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宗門的修士,她還是要維護的。
“確實,剛才誰還怎麼說的,難道現在就出爾反爾了,難道隻允許州官放火,不允許百姓點燈?”
對於青嵐宗的精英弟子滅殺北恒宗的精英弟子,杜景山顯然懷恨在心,一直念念不忘,如今有青嵐宗吃癟的機會,他怎能放棄。
“哼,你們西華宗滅殺那些精英弟子,我也沒得說,但是連青嵐宗宗主的兒子都殺掉了,這次我一定要討個交代。”
朱誌海憤憤地說道,其他精英弟子他可以不放在眼裏,但是顧銘的死,如果不給個交代,那麼他有何臉麵麵見宗主。
“嗬嗬,這就怪了,貌似顧銘也是參加資源掠奪戰的吧?難道隻允許他殺人,不允許別人反抗?”
杜景山嗤笑道。
“你們看那些人是誰?”
就在朱誌海、杜景山、呂霞爭執的時候,場上的各宗門弟子二階魔獸區域的出口叫嚷起來。
“西華宗的弟子!”
朱誌海眼眸一抹凶狠之色,看著那些穿著西華宗衣服的修士,眼睛微微眯起,掃過每一個人,似乎要找出人群中的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