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楊啟航看著下麵的水波笑著，兩行淚水從他的臉上劃落可下。
結束了？但這真的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不管這是不是結局，也不去思考這是不是楊啟航真正想要的，但此時的他很傷心，流著淚水，似笑又是哭泣。
“噗通～”
又一聲落水聲響起，水麵再次升起水花......
“你原諒我了？”兩人衣服都濕透了，朱彩鳳咳嗽了幾聲，將腹中的水吐出，臉上沒有了悲傷，也沒有劫後餘生的驚嚇，反而心中平靜無比，甚至帶有幾分調皮。
“沒有，隻是覺得遊戲還沒玩完，即是看戲著，又是主角的你，如果就這樣死了，會很無趣。”楊啟航沒有看向她。
“咯咯，我知道你沒有原諒我，隻是開了個玩笑而已。”朱彩鳳仿佛回到了幾年前的開朗，道：“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死的，至少在你眼前，我不會死。”朱彩鳳看著楊啟航的背影，看著那個獨立冰冷的背影，朱彩鳳知道，真實的他很溫柔很善良。
“對不起了。”朱彩鳳說道，同時心中補上一句“我知道你一定會救我的”。
“笑，並不代表著那個人就很快樂，或者，她心中很傷心。走出學校，比你早四年進入這殘酷的社會的我，早就學會了用偽裝來保護自己，用笑容來代替眼淚。”朱彩緩緩說著，臉上慢慢流出淚水：“在那沒有你的四年中，我學會了，並告誡自己。淚水，絕不能在外人前麵流，因為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會可憐我，也不會因此而幫助我，所以我就不斷告訴自己，不管是多麼痛苦，在人前一定要笑著，越是傷心就越是要笑。或許，我真的不是很堅強，但至少要在外人看起來堅強，而我的淚也不應該在外人麵前流，因為他們不會珍惜，也不配。”
“你是在說我誤解了你嗎？”楊啟航道。
“是吧？或許我隻是單純的想說出來而已。”朱彩鳳道：“當年，嫁給他，是因為家庭需要，當時，家裏需要一筆錢，而且父母認為嫁給他會很好，能得到很多。至少會比同村的其它人要好。哼…”朱彩鳳麵露苦笑。對於窮苦山村中的孩子，他們比常人高出幾陪的努力，往往並不能得到回報，絕大多數人努力了一生，可結局發現自己依舊沒能從山中走出。相比而言，朱彩鳳的這種找個有錢的人家嫁出去無疑是個正確的做法。
“可是，那一步，始終還是錯了。”一句兩人心中不言而明的話。
“這條道路，已經斷了，就如同我們兩人的感情。不再會有結局，永遠到不了終點。”朱彩鳳望向山路遠方，她知道這條路已經無法走出了。
“噗～嘩啦啦～”
朱彩鳳對著楊啟航報以一笑，那輛載兩人而來的自行車被朱彩鳳推下了水庫...
“這局，我贏了。”夏樹自語道。他要的是生存下去的能力，在創建那個計劃之前，他就早已經算準可能會是這個結果。看似平靜的水麵，往往內含凶湧，就好像是這個社會，看似平靜，卻有著太多的殺機，並不是社會本身不讓自己生存，而是社會的撐局者中某些人不讓自己生存。
“少爺。”
“去景德鎮的金葉大酒店吧。”楊啟航兩人身回來時，身上的衣服依舊有點濕，隻是朱彩鳳的偶爾會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