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跪到門口去!”莊安青一指門外,青筋暴起吼到。
這一吼,可是讓花非花驚了,形勢逆轉太快,她雖然想報昨晚那一腳之仇,可是莊安青似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一顆冷汗從花非花的額頭上流下,難道父子會因此杠上?那她花非花可成了罪人。罪過,罪過。
“是的,爹爹!”莊亦風人畜無害的笑道。
是花非花看錯了?他在笑耶?而且還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門口,衣衫一挽瀟灑的跪在了門口的走廊上,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卻跪的瀟灑自如。屋外下人雲集。他果然是白癡。
他,既然寧願跪,而不願意給花非花道歉。花非花第一次覺得,男人可以這麼討人厭,也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竟然讓這個男人這麼討厭。
莊亦風瀟灑的跪了,飯局卻越來越僵,花非花從始至終未夾過一口菜,現在連筷子也放下。已經被趕走了莊春柔,剩下的老夫人安詳的端坐在上席,楊氏焦急的順著莊安青的背部,莊夏初淑女式做法紋風不動。而最小的莊秋瑜看著爹爹、在看看哥哥眼淚就啪嗒啪啦的落個不停顯得委屈極了。
“娘,我先扶老爺回去休息了。”楊氏說。
老夫人點點頭後,楊氏才扶著莊安青離去,莊安青在經過莊亦風時留下一句話:“沒我的準許不許起來!”
“是是!您老就去休息吧。”如此回答,花非花隻覺得,莊亦風無藥可救了。
然後,客廳中就隻剩下老夫人、二小姐莊夏初、三小姐莊秋瑜、還有花非花。老夫人隨意的夾了幾口菜,放下碗筷看著花非花問:“閨名是叫淑媛吧。”
花非花點點頭。
“頂撞自己的丈夫,罰洗全府的衣裳。你可記住了?”老夫人開口,從懷裏拿出一本裝裱精美的書。
花非花接過書後,才明白老夫人的話是引用《家規》,家規的意思是,活生生的體罰!這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