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安陽!滾出花醉樓!”莊亦風本來粉白的臉色變得赤紅,他竟然對著堂堂公主用了‘滾’字。
花非花第一次看見莊亦風生氣,他老爹讓他跪下時都是那麼自如的他,現在氣的滿臉赤紅。花非花看見莊亦風第一時間蹲下身,來到花不語的麵前,端起花不語的受傷的手,滿臉疼惜。
“疼麼?”
花不語搖搖頭。
“你等等!”莊亦風柔柔的安慰道。然後立馬起身拎起安陽公主往雅間外走去,盡管安陽公主掙紮的厲害。
於是房間裏就隻剩下花非花和花不語,其實花非花大可一走了之,可是,偏偏她對這位無辜受害者的隱忍有著要命的同情,她同情古代這種煙花之地的女子,特別又像她這樣即使受了氣也不吭聲。
於是花非花起身,將花不語從地上扶起坐在了椅子上。
“謝謝小姐。”花不語細細的嗓子略微的沙啞卻別有一番風情。
花非花衝她微微一笑,然後端起她受傷的手,割傷不深但需要處理。
“金瘡藥在哪裏?”花非花問。
然後按著花不語所指的地方找到了金瘡藥和繃帶,為花不語包紮傷口。
“花不語在此謝過謝姐,敢問小姐芳名。”花不語看著逐漸被包裹起的手腕,感激的對著花非花說。
“我也姓花。”花非花說。
花不語望著花非花打量了一番說道:“小姐是花醉樓新來姑娘嗎?”因為花醉樓的姑娘可都是姓花。
花非花沒來的急解釋,門口卻出了聲響,莊亦風依靠在門口,朝著花非花走來,不,是朝著花不語走去。
然後花非花未說出口的話,變成了一個微笑,她朝著花不語微微一笑,不對自己的身份做任何解釋。手中的繃帶挽上了最後一個結。
也許發生了剛剛那樣的場麵,花非花對奶油和公主的情人關係產生了很大的質疑,但是花非花此刻卻可以肯定,裝奶油他對花不語卻是花非花看得見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