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剛挨著板凳,花尚德就回了家,然後莊安青也一起出現在了花家,想來是和花尚德一起下了早朝。
“老爹!”花非花立馬撲了過去。
三日不見,她卻像八輩子沒見一樣。太想念,特別是過了莊家生不如死的日子後,就越發想念花老爹,想想花老爹除了不讓自己外出以外,對花非花的寵愛可是無微不至。
花尚德寵溺的摸摸花非花的頭頂:“死丫頭,都嫁人了還這麼粘爹爹!”
莊安青忘了客廳一圈,然後蹙起了眉頭問道:“淑媛,亦風人呢?”
“公公,他…”花非花啞然無語,他呢?他估計還在青樓呢。可是,花非花又怎麼可能在爹娘麵前說出,惹他們擔心了?讓爹爹連上任都不能安心去呢?
“奶油昨日染了風寒,大夫交代不宜外出。所以小侄才陪著弟妹順道來看看花大人。”琅無邪傾身上前說道。
花非花對琅無邪的映像又好了幾分,如果他是自己的丈夫該多好。花非花又很無恥的冒出這種想法。
“兔崽子。”莊安青一聲咬牙喊著,卻也不再多言。
平日裏和花尚德關係比較好的幾個朋友,也都陸續來到了花家,中午一頓宴請後,也就隻留下莊家人和花家人。
花非花和莊安青將花尚德一直送到城門口,車水馬龍的城門前,裝著行李的幾輛馬車已經先行出了城門。
李氏卻握著花非花的手舍不得鬆開,眼淚汪汪的看著花非花,一路上已經說了很多,現在卻依然有說不完的話。
“娘,該走了。”花非花說,就算她也舍不得李氏。
“小花,娘知道亦風可能因為當年的事情對你不好。不過亦風其實很喜歡你的,要不你爹也不會放心把你教給他。”李氏說道。
又是當年的事,當年他丫的!到是發生了毛事?花非花怒!
“娘,你就別擔心我了。”
“好好聽公公的話啊!”李氏又交代。